不过一周,王员外便能下地了。
脚踝上的伤口也已经痊愈。
胡逻卜依旧一天一次的给他送汤药。
王员外皱着眉头道:“女婿啊,这药我什么时候才能停啊。”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这药虽然把他救回来了,但也不好天天吃吧,他这年过半百的人了,乱吃药很容易吃傻的好吧。
胡逻卜道:“今天喝最后一帖,明天就不用喝了。”
王员外呼出一口气,想着总算不用再吃这苦药了。
胡逻卜却在盘算着准备将药制成丸药,每天让他用水吞服。
话说到这,无为子道:“听起来,你女婿待你很是不错,不会害你,兴许人就是家里正好有这祖传的灵药也未可知”。
王员外:“我后来也是这么想的,只道是自己多心,或者那时压根就是在做梦,不过是被蛇咬了,做的梦过于慎得慌罢了。”
“但”王员外手指微微发抖:“我有日半夜起夜,睡不着,想着在院内溜达溜达。”
“结果,你猜我看到什么。”
王员外的语气充满了恐惧:“我逛到女婿女儿的院里时,看见一只一人高的白狐对着月吞吐月华!”
王员外哪里见过那么大的狐狸,立刻得脚软,不小心撞倒了脚边的花盆。
那大狐狸察觉到王员外这边的动静,扭头道:“谁!”
那大狐狸居然会说话。
不仅如此,王员外听得真切,那狐狸的声音是他女婿胡逻卜的声音。
大狐狸朝着他躲藏的位置走来。
王员外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第二天,他醒来时,他依旧在自己打的卧房,他的女婿胡逻卜与平常一样来到他的卧房给他送药。
他看着面前这人形的胡逻卜实在难以与昨晚看到的大狐狸联系在一起。
胡逻卜见他不吃药,只盯着他看,笑道:“爹,你怎么了?这样看着我干嘛?”
“你昨晚是不是半夜睡不着在院子里溜达?”
“我睡觉一向沉,为何半夜要在院里溜达?”
难道又是我做梦了?
王员外狐疑的接过药丸,吞服了。
待他咽下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女婿你不是说不用再吃药了吗?为何今日还给我送丸药?”
“制成丸药不苦,好吞服,爹,您放心,我这药没病的人吃了也能强身健体,不会有坏处的。”
话毕,胡逻卜给他掖了掖被角,还贴心的给他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