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为什么……是这个姿势?”
从他的眼睛就能看出,火红退去,只有普通的黑色。
带着懵懂与纯真。
头顶犬耳也改为两只都折起来,耷拉着。
“臭蛇!你、你干什么……偷袭我?!我咬死你!嗷呜……”
洛凤台歪头一躲,却仍没有放开沈宴,而是细细地观察沈宴。
沈宴急了,挣扎之余,手腕的伤口裂开,流出更多的血,他大叫:“手腕好痛……放开我、放开我!呜……我手腕好痛……水姐,你保护我啊!”
“啊?”
我赶紧过去,寻思着沈宴说的保护,难道一开始就是这种吗?
不过洛凤台很快松手,他主动给沈宴止血。
还用一旁的桌布帮沈宴包扎。
并告诉我,“没有什么东西上他身,从始至终就是他自己。”
他还说,上次在阴司,因为他没有直面沈宴,所以没法解释那种突然变化的异象。
这次好了,他看得清楚,沈宴眸子变红时,身上之前没的一魂二魄回来了。
我一听,有点忐忑。
“那就是真正的沈宴?”
洛凤台摇头,“不,还不对,离开的一魂二魄虽然回来,但这个身子里大半的魂魄又消失,也就是说,互换。”
这是连洛凤台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
说活了一万年,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一个人的魂魄,分成了两份,这两份还都存在,还各自安放在一处,还能互换。
但就是无法聚齐,融合为一,就离谱。
沈宴一脸听不懂的表情,只来回冲洛凤台发出小狗“呜噜”的警告声。
不过洛凤台说,他可以确认一点。
那就是沈宴的血,是至纯至阳之血。
天下间少有,不,应该说是,天下间独有。
那血对鬼怪来说,是很厉害的毒药。
普通的小鬼小怪,走歪门邪道的那些,碰沈宴一滴血,估计就灰飞烟灭了。
如此奇特之人,身上必然有秘密。
我们三个都互相沉默一下,沈宴还想再咬洛凤台,我赶紧拽住沈宴。
“好了好了,你不是说带我找荷花池嘛,走,咱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