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开电扇,就有小风从窗户吹进。
打开灯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红色超大圆床,旁边还有网状的吊床,以及小皮鞭,小蜡烛,甚至打开柜门,里面还有一套老旧的情趣内衣。
我赶紧把那玩意卷吧卷吧,扔塑料袋里。
沈宴要看,我则推着他出去,“半小时后你再上来,我给你收拾收拾,太、太脏了,根本下不去脚。”
毕竟我也没法跟他解释,这都是什么吧。
好不容易关上门,我开始将皮鞭、蜡烛都收进柜子,把柜子里什么唇环、耳钉啥的也都收进塑料袋里。
越待,我越觉得这个屋阴凉。
“嘶……不会是,就这个屋阳光照的最少,所以这个屋进鬼吧?”
然后我赶紧甩甩头,叫自己别瞎想。
洛凤台给整栋房子设立了结界,我还怕什么。
于是蹲下身,继续擦柜子,擦地。
突然,“砰”地一声,窗户自己关上。
我赶紧回头,观察了一会儿,没有别的动静,于是拍拍小胸口,“是风……哎哟,我最近都被吓得疑神疑鬼。”
可我刚重新擦起地来,就听到了“噔噔”的敲门声。
敲门?不!是敲窗户!
而我猛地站起来,却不敢迈开步子。
别看我离窗户就那么三四米远,也别看外面已经好像有了敲窗户人的身影,但、但这里是二楼啊!
谁那么不正常,大晚上的,扒二楼窗户来?
我赶紧去开门,想往楼下跑。
可是我明明没锁门,这门就怎么都转不开了。
“沈宴、洛凤台!你们听得见我说话吗?”
没有回应。
我又想到洛凤台之前说的,如果来者是我姐姐,就想办法抓住她,问出操控她的是谁。
于是在门口,心里建设了一小会儿,就大步走向窗户。
并摸上自己的艾叶手环。
小声道:“姐姐,是你吗?”
等待,等待。
没有任何回答,连敲击窗户的声音都没有了。
奇怪,我试着打开窗,却听到小声的“叽叽喳喳”声。
随着一滴红色液体滴落,我仰头就见一倒吊的男人,满脸是血,嘴里塞满了老鼠。
他竟然还冲我发出“唔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