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朋友,南溪,你这个女人你不知道什么叫廉耻吗?身为一个有夫之妇,一个三岁孩子的妈妈,你居然还敢在外面啊有男朋友。”男人咬牙切齿的话让南溪心里一阵痛快。
一点也不生气的点头,“这世道谁还会在乎名声这种东西,你知道我跟你怎么结婚的吗?”
“怎,怎么?”男人眨了眨眼睛不自然的问到。
南溪冷笑,却没有回答而是又吻,“你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有的沐沐吧?
“我,我……”
“对了你失忆了啊,脑子都坏掉了还指望你记得什么啊。”南溪抱着手臂已在沙发上直接打断他的话,嘲讽的笑道。
“还不都是你害得。”男人嘀咕了一句,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对啊,我害得,说到我害的,我才想起来你是个多么没品的人,身为一个男人居然动手打女人,我那一下就是砸死你,法官也会站起来鼓掌说砸的好的。砸死了都不为过。”
“我,我不记得了,所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这样的人,怎么会做那种事,就算是有也是你做了太过分的事,我以震夫纲而已。”
南溪对他辩解的话嗤之以鼻,“嗯嗯,我就是太过分了,我就是这么个人,水性杨花啊,红杏出墙啊,这都是我最爱干的事儿,每次被你抓到我们就打啊,这次你倒霉被我打坏了脑子,下次说不定直接就被我打死了。”
“呵,还红杏出墙啊,你再给我出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南溪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跳起来了,直接往卧室里走去了。
“你干嘛去?”
“你不是让我去试试出墙吗?”说完南溪就关上了门,把个瞪着眼睛的男人直接关在了卧室外面。
商湛东去找备用钥匙的功夫,南溪已经换好了衣服出来了,她的动作之所以这么迅速,是因为她只把身上的居家服一下子全脱掉穿了一件小礼服连衣裙,外面套一件羊绒大衣,直接往门口走去。
“喂喂,你这是要去哪?”天都蒙蒙黑了,要吃晚饭了啊。
拿着钥匙跑过来的男人,一下子横在了门口把人拦住质问。
“老娘今天就是要去爬墙。”
“你,你敢?”
”这句话你说了多少遍了,真没劲,起开别挡道。”南溪推不动他就闪到一边去拿鞋子,一个月前新购置的羊皮高跟及膝长靴还没有上脚穿呢,今天刚好试试新。
南溪拿鞋穿,男人才看到她里面只穿了一条不长的裙子,顿时冷下了脸来,“你给我去换掉,不,脱掉,大冷天的,你就穿这么少?”
“爬墙啊,当然是越招摇越好了,穿成个粽子谁会搭理我啊。”
“南溪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南溪穿好了鞋子,跨上包笑着摇摇头,“我去爬墙是不会把你气死的,因为你根本就看不上我啊,这话可是你说的,所以你怎么会生气呢?对不对?”
说着她从包里面拿出一支唇膏来,不用镜子直接在嘴唇上涂了一层,然后对着盛怒的男人抿了抿唇,把唇膏蹭均匀了,又对男人撅起了嘴巴,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还发出了夸张的声响,“木马,被沐沐那个臭小子困在家里一个月,我都发霉了,现在要出去好好的放松一下,你就在家里好好的养你那个受伤的脑袋吧。”
“南溪,你给我回来。”
“再见。”
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男人返回房间里赶紧换上了御寒的冬装,穿上鞋子跟着追了出去。
南溪本想打车的,可是刚出门口一亮黑色的车子就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南溪以为是商湛东安排的人,正弯下腰敲窗要问,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出,就听到了开门声,紧接着小腹上一痛,她迎面就被车门重重的拍了一下,不止小腹,额头都被那一下装的生疼,脑子里更有些发懵,她的高跟鞋一个不稳,摇晃的的身体就重重的向后倒去
“啊……”她一声惊呼,身体眼见就要倒在地上,从后车座下来的两个男人都快速的蹿过来,揽住了她要倒下的身子,本以为得救了的南溪,气息还没有来得及喘息一下,就被身后的人用力的往车上脱去,她虽然脑袋被撞的发懵,可是理智还在,马上就意识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极其危险,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告诫她,千万不能被抓上车。
这个讯息从大脑里一发出来,她的一下子就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商湛东……救我……杀人啦,抢劫啦,非……唔唔唔……”
南溪的呼救声在喊道非礼的那个礼字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口之后就被堵住了嘴巴,耳边传来叽里呱啦的鬼叫声,她一个字也听不懂,只知道自己这是又要被绑架了,绑架这两个字一划过心头,她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上次被绑架有肖毅救她,这次呢?刚刚跟妈妈说完活着真好,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
一双手被别在身后不能动弹,可是她的一双脚还没有被束缚,7公分高的细跟鞋开始胡乱的踢着,那拼命挣扎的样子根本毫无章法。
“巴嘎……”一句愤怒的日文让南溪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日本鬼子怎么出现了?她什么时候成了小鬼子眼中的目标?商湛东怎么还没有下来?他会不会不放心她一个人出来,能救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