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接起电话,商湛东冷声问到。
”商先生,商予迟来了,正在工作室的外面,被我们的人拦住了,少奶奶还不知道这个人来了。”
“好,知道了,先拦着他,我马上就到。”
挂断了电话之后商湛东的车子加快了速度。
此时的商予迟眼睛里面一片猩红,母亲失踪了几天了,他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在酒吧里,家里的佣人告诉他母亲失踪了,他赶过去才发现母亲是在她房间的浴室里用一把铁铲挖了个通道离开的,他马上派人去找,可是通道的那边一片荒凉,什么也没有,冷静下来的他发现了不对劲,母亲不可能在短短的几天内就挖好了一个通道准备随时逃走。
这绝对是蓄谋已久的一件事,他不由得想到了那次母亲的反常是从一个陌生的男人那里得到了一束花开始的,之前保姆告诉他,母亲的洗手间是不许她进去的,他当时并没有在意,谁知道一时的疏忽就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
商予迟有些懊恼,比之商湛东,他还是太嫩了,这次母亲会遭受怎样的残酷,他有些不敢想,突然也体会到了当时商湛东在看到他那个疯了的母亲时痛苦的心情,只是妈妈已经疯了,他还不肯放过她吗?
手机里昨天晚上传来了两组照片,母亲躺在被子里熟睡,肩膀裸露着,脸靠在一个肩膀上,那是一个男人的肩膀,照片的画面就是这样,他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觉得自己都要疯了,商湛东竟然对一个精神病人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
可是他就算是气死也没办法找到母亲,他现在能想到可以帮助自己的只有南溪了,南溪只要一句话,一定会让那个男人放手的,虽然她对自己很讨厌,可是她那么善良,一定会帮助自己的。
只是他刚到了门口就被人拦住了,任凭他说什么都不肯放他进去,他看了眼时间,也差不多是南溪该下班了,索性就在门口等着。
五点钟的时候,已经有人陆陆续续的从写字楼里面出来了,南溪的工作室在二楼,不过到了下班的时间,南溪却没有出来,商予迟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也没有等到那抹身影,倒是看到了围着围巾出来的是舒甜。
“舒甜。”
听到声音舒甜转过身去,看到了被两个男人拦住了的商予迟,“咦,商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舒甜看到这个男人有些颓败的样子惊讶的问道。
“我来找南溪,她在里面吗?”商予迟的声音有些焦急的问道。
“在里面的,不过……”舒甜看了一眼拦住了商予迟的两个保镖,她是知道南溪现在不待见商予迟的,而且这些保镖都是商湛东安排在这里的,这些人当然知道商予迟是不能靠近南溪的。不过商予迟看起来怎么这么着急?
“商老师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很急的事要找南溪,你能不能帮我叫她一下,我就在这里等着,拜托你了,真的很急。”
舒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商予迟,那恳求的语气让她心软,从来都是文质彬彬温和儒雅的一个男人,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才让他急成这副模样。
“哦,好的你先等一下啊。”
“吱……”尖锐的刹车声突然在两人身后响起,紧接着便是车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
“不用了……”
正要转身进去里面找南溪的舒甜,突然被身后传来的一道男声制止,转过头来商湛东正迈着有力的步子向这边走来。
“商湛东,”咬着呀的声音从商予迟的牙缝里传出,眼底的奴役相识要喷发出来的一般,转过身向着他的方向冲过去,可是吱跑了两步,身体就就被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控制住了。
他的身体不得动弹,眼含愤怒的看着已经走过来的商湛东怒声说道:“商湛东,是个男人就别为难女人,把我妈放了。”
“呵呵。”商湛东在他面前站定之后,看了一眼写字楼门口的位置,没有发现南溪的身影,对着眼前有些狼狈的商予迟轻笑了声,“你妈?”
男人说完了这两个字便不再看他反而把视线转向一边的舒甜,打了个招呼,“舒甜,溪溪呢?”
“哼,不知道。”舒甜现在是站在徐墨那边的,能对这个马上要跟白践人结婚的男人有好脸色才怪。
商湛东被噎了一下也不自讨没趣,又把视线转向商予迟,“来找南溪啊?”
“少废话,你到底想怎么样?”商予迟的耐性已经被这个男人磨光了,有过手里有刀,他恨不得在他的身上戳开个洞,可是现在他脸给他一拳都做不到,恨啊,他的心里真是恨极了。
“你不是有个无所不能的爸爸吗?让你爸帮你找妈啊。”商湛东似乎不怕等一下南溪出来会看到他在为难商予迟。
商予迟的眼睛里都喷出了火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非法囚禁?”
“非法?呵呵,我想你搞错了吧?是那个疯女人自己非要赖在我那里不走的。”商湛东无奈的摊摊手。
“这么说你承认我妈在你那里了?”
“我也没说说过不在啊,是你自己不来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