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商湛东守在南溪的窗前,直到她幽幽转醒,才把这里交给舒甜跟张阿姨,独自一人回去。
回到没有什么温度的家里,他给安猛打了个电话。
“从现在开始让安武的那队人都隐蔽在他们母子的身边,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不要让我听到她们母子受到一点儿伤害,哪怕是一句难听的话泼到她们身上都不行。”
男人的语气坚定声音有力,让安猛十分郑重的应声道,“是,商先生请放心,我会安排好这件事的。”
夜色深沉,男人如苍鹰般犀利的眼眸,望着窗外没有一颗星星的夜空,思绪绵长。
同一时间的大洋彼岸艳阳还高高的挂在头顶,卧室里的女人,正在焦急的翻找着手机跟电脑里面的文件,可是无一所获,一张照片都没有了。
那些可以威胁商湛东的照片她可是备份了好几份的,怎么会就没有了呢?u盘里面竟然也是空的了。
这栋房子里的人只有自己跟那个商瀚安排过来的女人,那个死冰山脸的女人,一定是她,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她是商湛东的人?
白悠然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只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她为什么要弄丢了自己的照片?
“安妮,安妮,过来。”白悠然沉着一张脸冷声命令道。
门外的安妮闻言,面无表情的走了近进来,站在白悠然呢面前不卑不亢的问道:“什么事,白小姐?”
“你有没有动过我的电脑,为什么我电脑里面的照片都不见了,还有手机?别急着否认,这栋房子里面只有你跟我,不是你还有谁?你是不是商湛东派来的?”
“白小姐,您想多了,我只是商瀚先生雇佣过来照顾您的,至于您说的俺写东西,我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从来没有碰过。”
安妮一副冷淡的样子,连解释都不屑就只是淡淡的这么说了两句,“白小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要去做事了。”
看着做势要走的安妮,白悠然脸上的怒意更深了,“安妮,你给我站住。”她气呼呼的呵斥一声。
安妮顿住了脚步,转脸看向她,等着她的吩咐。
这个样子的安妮让她有些恼恨,站起来冲到她面前挥手就要打,可是她的手臂刚刚扬起来,就被安妮用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那条带着疤痕的手上面的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那伤痕仍旧有感觉,被安妮这样用力一握,让白悠然给吓坏了,她真担心自己手腕上的那道伤疤会被这个女人给捏破裂开。同时她也惊讶这个女人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白小姐,美国这里最讲人权,而且我跟你想象中的佣人不同,您可以跟商老先生说辞退我,但是我不会委屈自己被任何人平白无故的打,这次您没有别的事情了吧?我,去做事了。”安妮说完甩开了白悠然的那只手,面无表情的出了房间。
白悠然被甩的跌坐在床上,气的脸色煞白,可是想要教训安妮却连一个字都不敢对她含出口。
有的人就是这样,看着好欺负的会把这个人往死里欺负,怎么折磨都觉得不过瘾,可是遇到安妮这样的,虽然只是一个佣人,却也连一个字都不敢跟人家对峙的人,她就只会气的咒骂翻白眼,不敢骂一句更不敢找人家的麻烦,谁都不服还欺软怕硬的这种人就是白悠然。
她愤愤的坐在床上,看着手机跟电脑离得空白文件,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要跟商瀚说,要是跟他说了之后,他那里刚好也没有照片了,是不是会责备她觉得她办事不利啊?
算了,不说了,反正明天一早就要回国了,有什么到了那边再说吧。
中午的午餐,安妮按照以往一样把东西给她端上来,她这次连一个白眼都没有敢对安妮翻,直觉这个冷面女人不好惹,还是不惹为妙,还是那句话,明天一离开,就再也不用看这个冷面婆子的脸了。
她其实并不是这么省事的人,只是她在商瀚的身边时间还不久,没有摸头那个老东西的脾气,要是因为跟他上了两次床就恃宠而骄,不知道那个老东西会不会不耐烦,看安妮那样子像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应该是他手下重要的人,所以她也不敢贸然做出什么事情来激怒商瀚。
只不过,那个老东西的体力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昨天竟然弄了两次都不累,真不知道他来的时候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不过那个老东西虽然老了点儿,身材不如年轻人好,但是那个东西大,也持久,她被折磨也算是享受到了。
白悠然这样安慰着自己,觉得日子过得还会舒服些。
就在当天的傍晚,白悠然准备好了回国的东西的时候,商瀚没打招呼就突然来了。
她把那件在网络上发布消息时穿的礼服收拾好了之后,正准备出门去迎接那个老男人,商瀚已经推门进来了。
“叔叔,您怎么来了?”白悠然光着小脚,一件纯白色吊带睡裙堪堪的遮住了屁股,没有穿着内衣的上面若隐若现,一进来商瀚就眯了眼睛细细地打量着她。
她甜甜的叫了一声叔叔,那声音让他想到了昨晚自己身下的女人那蚀骨逍魂的轻吟,顿时觉得骨头有些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