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加理会,因为我现在的双臂摊开却被两个帅气俊朗的男人分别牵着,很快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我尴尬地看着他们目光交错,一个逼近寒气,一个透着戏谑,手却牵的十分紧,丝毫没有要放手的趋势。
随着音乐的婉转,他们跟随着节奏拉着我,强大的力道使他们贴到了一起,而我却被推倒了外面,这种滑稽的场面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偷偷笑了起来。
我站在一旁更是尴尬得不知要说什么好,正要上前拉开他们,突然,整个会场陷入了黑暗,方才还亮着华丽的灯光全数熄灭,会场里顿时陷入了慌乱,有着男人的责问声,还有女人的尖叫声,我无助地站在原地,隐隐听到joey和秦弈紧张地喊着我的名字,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根本就不知该怎么找他们,刚要开口便被一块布捂住了嘴巴,让我渐渐陷入了昏迷。
他们终于还是动手了,这是我最后的认识。
再次醒来,我已经在一片废地,手脚却没有被绑,只是浑身都透着无力,还有心中仿佛窜着一股火,很热,还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痒得难受。
房间里站着五六个男人,透着匪气,看到我醒来两眼都放着恶心的光芒,“哈哈,这妞已经醒了。”
“小美人,是不是觉得身上痒痒的,想要有人来好好疼你啊?”他们慢慢朝我走来,带着猥琐的笑容,刚刚的话还有我身上的异样,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尽管没有绳索的束缚,但我浑身无力,连要将身子支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更是软绵绵的,无助的模样更加刺激到面前的男人们,邪恶的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们兄弟几个会让你很快乐的。哈哈哈——”其中一个男人蹲在我的面前,猥琐的眼神扫视着我的全身,**裸的目光让我感觉自己已经赤身呈现在他的面前。
粗糙的手掌抚上我的脚踝,沿着我小腿细腻的肌肤缓缓向上,所有的人都带着猥琐的眼神欣赏着我的窘态,耳边尽是他们淫邪的狂笑。
“不要,你放开我!”我怒斥的声音是那样的苍白而无力,极力的挣扎全然变成了妖冶的扭动,激发着他们的兽浴。
那个男人终于忍不住,朝我扑了过来,恶臭的味道充斥着我的所有气息,我拼命想要挣脱,可我四肢无力根本就被压得动弹不了,只能哭着承受着在我身上作恶的双手肆意的揉弄,而让我最无助的竟然是我体内的浴望,竟然伴随着这场凌迟的侮辱,如洪水般汹涌而至,我紧咬着下唇却依旧抵挡不住喉中绝望的呻吟。
“住手!”就在男人将我的衣衫撕裂之际,一道阴冷的命令声传来,让我身上的男人不得不停下手。
我浑身颤抖着,没有了男性的气息,我的身体更是热痒难耐,这样的羞辱感让我紧紧地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咸苦的味道,才能隐隐保持着最后一份理智。
听到命令,这些混混退到了一旁,昏暗的灯光下,我睁着朦胧的双眼,隐隐约约看到不远处正坐着的就是乔煜,双腿交叠,一身正装,举止优雅地吸着手中的香烟,涔薄的双唇轻轻地吐出氤氲的白雾,而那双如毒蛇般的双眸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直直地盯着我,带着浓浓的厌恶,毫不掩饰,让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显得十分鬼魅。
“你真卑鄙。”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毫无力道却充满着鄙夷地说着,因为刚刚的挣扎,我的头发已经凌乱不堪,而所幸的是我的发卡依旧还在我的发梢间顽固地存在着。
“你今晚的隆重登场不就是为了见我吗?我只不过是满足你,又何来的卑鄙?”
果真如joey所说,我们所做的这些他都清楚,不过对于秦弈的恨,他还是会出手,只是我们千算万算,竟没有想到他会用这么龌龊的方式对付我。
我强忍着身上的瘙痒,想到脑后的发卡,修长的指甲在暗处紧扣着柔嫩的肌肤,让疼痛保持着我的清醒来与乔煜周旋。
“你将男人的斗争,利用女人来进行,你将个人的恩怨用无数人来陪葬一生,这还不叫卑鄙吗?乔煜,其实你想过没有,你虽然口口声声说秦弈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兄弟情义要置你们于死地,可你却从未对秦弈本人下过狠手,这是为什么?”
我将joey和秦弈的猜测说了出来,确实,他们都觉得如果是在老大和老三之间,乔煜是老三的可能性比较大,当然,如果是老大,秦弈会毫不犹豫地斩草除根,但如果真的是老三,那秦弈恐怕不会再出手。所以,他急切地想要知道乔煜的真实身份,也是为了减少心中的那份愧疚。
“我是不想他死的这么痛快,我要慢慢地折磨他,他不是在乎你们吗?我就要将你们一个一个地摧毁掉。”乔煜双手握紧,右手指间的香烟被握在掌心之中,那猩红的火光淹没在他的掌心内,他却全然感觉不到般。
“你在自己骗自己,你根本就是下不了手,因为他是你曾经的信仰,是你曾经最崇拜的兄长,你给了自己无数的借口和理由去跟他作对,去报复他,你做这些只不过是因为你不甘心自己曾经最敬重的哥哥,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抛弃你,所以你要让他注意到你,你要摧毁掉他所重视的一切,就只因为你嫉妒!”
我拼尽全身最后的一点力气与他周旋,等待着他的答案,等他告诉我,还有窃听器另一边的他们,他是不是我们猜测的那个人。
☆、Oo123。回去后,你来把我养胖
“是!我是不甘心,我是恨秦弈,十几年的兄弟情,我每天都跟着他,他说什么我都拼命为他做,风里来雨里去,却比不上才相处几个月的女人,师傅对他恩重如山,兄弟们每天帮他卖命,他全都不在乎,就为了一个破了相的jian人,他竟然要我们所有人的命!”
果然,是秦弈的师弟。我缓缓松了一口气,想到秦弈的内疚,我不甘示弱地为秦弈解释。
“可,可如果不是你和你师傅逼他,一定要杀了苏影,秦弈绝,绝对不会对你们下手。你们自,以为对他好,却从未考虑过他真实的感受,你们能做到无情,并不代表秦弈也必须跟你们一样,要断情弃爱。这场悲剧,你们也有责任。。。”我的话越来越虚软,身上的药力太强,尽管我已经将我的肌肤抓得渗出了血,却还是抵挡不住沸腾的血液叫嚣着的渴望。
“怎么了?连话都说不完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身上很痒,很需要男人来滋润你?知道吗?这就是女人,只是用来给男人玩的,而不是让男人来爱的。这就是我们的世界。是苏影勾引的秦弈,让他破坏的规矩,那么她就必须得死,我们根本就没错,错的是秦弈他冥顽不灵。”
我张着唇,企图继续辩解,可喉咙处的干渴,让我几乎说不出几个字,柔嫩的肌肤上渗着汗水,早已将凌乱的晚礼服弄得透湿,我紧闭着双脚,可是私mi处的瘙痒,让我忍不住的摩擦。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渐渐涣散,这样的感觉真的很恐怖,发卡依旧在头发上,可秦弈他们能找到我吗?
我加深了手指的力度,我甚至能感觉到粘稠的鲜血顺着臂膀流了下来,可无论有多疼,依然减轻不了身体里汹涌的浴望。
就在这时,一个酒瓶“哐啷哐啷”地顺着粗糙的水泥地滚到了我的面前,我不解地看着阴影下的乔煜。
“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你很熟悉,直到后来我才感觉到你很像苏影,不过就是少了一样东西,就是脸上那块碍事而恶心的疤,秦弈不是一直把你当做她吗?那我就送一份大礼给你们。”
他弯弯勾起的唇角带着阴毒的弧度,让我的心猛然打颤,只看到他翕张的薄唇冷冷地吐出:“把它敲碎了,跟苏影一样在自己的脸上划一下,我就将他们带走,让你在这自生自灭,可如果你不照办,那就只好让他们轮流照顾你,给你解解身上的迷药。你需要哪一样,自己选,不过不要想太久,他们可一直忍得很辛苦。”
乔煜的话残忍地打破我所有的希望,我无助地看着触手可及的酒瓶,又扫了一眼旁边不远处那几个眼睛喷着我的流氓,身上的药性已经越来越强烈,我可悲地发现就算他们不向我扑来,我都有种浴望要接触他们男性的身体来缓解身上的痛楚。
我颤抖的手缓缓伸向那个肮脏的瓶子,朝地上猛地摔碎,捡起一片握在手中,凹凸不平的四周像带着刺一样扎着我的手心,修长的指甲紧紧扣着光滑的玻璃面上,像是手中有着千斤的重担般,压得我的手不住的打颤。
容貌还有清白,这样的选择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像是凌迟还是火刑,无论是哪一种都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