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机会见面了,以后想见了,我再抽空带她出来。”秦弈宽慰着我,一手揽着我的肩膀,将我带出了房门,而沉浸着离别的苦楚的我,也没有注意到他的举动。
我与他坐在车子里,来到我公寓楼下,“甜甜那边,还要麻烦秦总帮我解释下。”
“恩。”他淡淡地应了声,我便下车离开了。
我走的很干脆,没有回过头,甜甜不在的时候,我都刻意地与他保持着距离,尤其是言语上的疏离,他似乎也没有太过在意,也没有再提下一次的见面,估计也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吧。
我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声气,是都该放下了。伴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可谁知我刚迈出步子,便发现走廊里有好多人,每个人的身上都挂着相机,很明显是一寝记者。
他们仿佛是等了我很久一般,大都已经坐在了地上,东倒西歪,有的甚至都差点睡着了。而当其中一个记者看到我时,跟打了鸡血似得,连忙从地上滚着爬了起来,其他的人也随之纷纷地看到了我,一窝蜂地举着相机、摄像机跑到我的面前,还有数不清的话筒逼近我的眼前,激动地差点都戳到我的脸上。
我被迫往后退了几步,耳边尽是他们纷乱而急切地问话:
“听说轻舞拂梦小姐已经结婚了,这是不是真的?”
“据知情人爆料,轻舞拂梦小姐是一直生活在小山村里,连高中都没有读,那乔老板又为什么会花重金捧你呢?”
在我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几个记者便不知从哪里掏出几张照片伸到我的面前,有萧石的,还有秦弈牵着我来我家的,还有我和秦弈带着甜甜在游乐场玩的,还有好多好多,被他们当做十恶不赦的罪证般摆在了我的面前。
“你是嫌贫爱富,被乔老板潜规则才做了影娱的知名编剧吗?”
“这段时间没有去影娱,而是经常跟秦总出双入对,是另结新欢当了秦总的情妇吗?”<g,却又不跟真正的老公离婚,是不是一直在用这种方式养着他?”
“那你老公岂不是吃软饭的了?!”
。。。。。。
他们越说越离谱,不依不饶地逼近着我,无数个问题在我的耳边窜着,他们的脸一张叠着一张,一个劲地在我的面前晃着,这种感觉真的很陌生很可怕,仿佛是地狱修罗的魔鬼在拼命地像我索命般,我每退一步,他们便可逼近好几步,空气被他们挤压得越来越稀薄,我的呼吸越来越不畅。
我后退的脚步越来越虚软,终于一个没站稳,倒了下去,可是他们依旧不放过我,居高临下地话筒逼着我,那闪光灯跟着卡擦卡擦地快门声闪着我的眼睛,生疼生疼的。
“不要了,不要再拍了,不要再拍了。。。”我举着手臂徒劳地挡住他们的视线,低低的呢喃声全部被那混乱的争问淹没,我绝望地抽泣着。
突然,身后的电梯打开,一股强势的力道将我扶了起来,温热的大掌托着我的后脑,将我狼狈的脸颊埋在了他宽厚的胸口。
☆、Oo109。别哭了,我看着会心疼的
一股强势的力道将我扶了起来,温热的大掌托着我的后脑,将我狼狈的脸颊埋在了他宽厚的胸口,熟悉的烟草香味吸入我的心脏,让我的心莫名的安定下来,我知道这个人就是秦弈,一如他的声音,霸道而有力地低斥着,“够了!你们要再敢胡说一个字,我就让你们的报社永远消失。”
说完,他一把横抱着我虚软的身体,像电梯里走进去,我的双眸含着湿润的泪水,微微抬起,透着越来越窄的电梯门缝,看着对面哑然怔愣的记者们,心底生疼难受,两只手紧紧地攥着秦弈的西装,直到电梯的门完全合上,我才微微松些。
“据知情人爆料——”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知情人肯定是她,只有她最了解我的过去,也只有她暗自查探秦弈和我现在的相处。
我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天她对我的警告,是因为查到我跟秦弈和甜甜在一起过了周末,所以决定下手要毁了我吗?!
“嘶——”脚踝处突然的一阵疼痛,让我猛然吸了一口冷气,我抬眸看着正坐在我面前替我上药的秦弈,思绪被他刚刚那一下毫不留情地揉捏全然拉了回来。
“你终于知道疼了。”手上的力道轻了些,他说着,头却没有抬起一下。
他把我从公寓里抱了出来后便直接将我带回了别墅,前前后后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甜甜依旧还在睡梦中,而一直处于低落恍惚的我被秦弈抱到了他的房间,正用药油为我揉着刚刚在记者的逼问下扭伤的脚。
“这件事我已经找人处理了,这几天你就在这里养伤,顺便避一避风头,记者还不敢到这里闹事。”
“谢谢。”我淡淡地说着,只因为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