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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温斓极小声对陆竟炀和蔺时冉说道,“王爷那日在会仙楼将妾身看了个遍,甜言蜜语哄妾身之时,也没见你如此想着你的王妃?”
尽管蔺时冉相信陆竟炀,但还是瞧了他一眼,可他满脸写着,却有此事。
陆竟炀厉声道,“你!”
萧温澜打断陆竟炀的话反问道,“王爷只说瞧没瞧见?”
“你!无耻!”陆竟炀只恨那日没杀了她。
“冉冉,为夫回头再给你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此时,蔺时冉的小手悄悄从他手中挣了出来。
“侧储妃不必激我,我相信王爷是事出有因,再说,男人嘛,白给看的谁不瞧一眼?想进镇宁王府的女子多了去了,不差侧储妃一个。只是侧储妃出此下策,未免太过轻贱了自己。”
这句话虽是笑着说的,实则内火焚心!
萧温斓想不到蔺时冉竟如此镇定,“你不在意?不生气?”
“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要生气怕是要气死了!只是我问你一句,你当真要比?若咱们单对,我可是让你一个球都进不了。”
“好大的口气!我押上全部嫁妆与你比这场球!”
四周的人看着球场中央的三人小声说这些什么,虽听不见,却闻出了一股火药味儿!
萧温斓和蔺时冉策马到了陆竟林面前,求一场单对。
萧温斓福了个礼,“妾身觉得不尽兴,想与蔺氏单对一场。”
“单对?”
“是。”
陆竟林实在无语,却又不好直说,转而问蔺时冉,“若是九弟妹累了,也可不比。”
蔺时冉同样福了一礼,答道,“花朝节自然是要玩得尽兴,既然侧储妃想比,妾身也乐意奉陪。”
六王妃打趣道,“两位弟妹玩得高兴,我们这些嫂嫂也看的高兴,一会儿可要重新下注。”
萧温斓开口道,“本储妃也要下注,赌上全部嫁妆。”
瞬间,这一侧鸦雀无声。
余乙景笑问,“妹妹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萧温斓睨了她一眼,“你只等着看好戏便是,我对我自己有信心。”
“既然侧储妃赌上全部嫁妆,妾身不赌些什么未免说不过去。”蔺时冉勾唇一笑,“那妾身便也赌上全部嫁妆吧。”
所有目光都停在这二人身上。
这哪是单对,这是对上了!
水珍直爽道,“侧储妃,你那球技实在抵不过九弟妹,慎重啊!不过要赌的话,我加注,把我们王府赌上!”
旁边的陆竟勉吞了吞口水。
眼见着两个人谁都不肯松口,陆竟林扶额苦笑,无奈道了句,“那、那便比吧。”
宫人正在打扫场地,趁休息的时间,蔺时冉随便找了地方休息一下。
陆竟炀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递了一筒果饮,“冉冉,我知道你生气,可当时萧温斓突然脱下衣裳,我没想到会这样。”
“可你没有告诉我,我那日问你为何回来这么晚,你只说是樊楼伙计做事慢耽搁了时辰,而今向来,你当时那么慌张就是因为她?!”
蔺时冉看向他的眼眶有些湿润。
“可我是被她骗去的,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我怕你生气。”
“我现在更生气!我向来厌恶别人欺骗我。”
蔺时冉仰起头,克制住欲滴的眼泪。
陆竟炀自知理亏,叮嘱道,“一会儿与她单对,一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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