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浅醉楼后,四人到了楼上雅座,点好了菜,准备用晚膳。
羊头元鱼、闲笋蒸鹅、炸熬鱼、糖蜜糕、酒蒸鸡、梨条、青皮石榴、竹叶酒、雪泡缩脾饮……
蔺时冉笑言,“这宛洲的吃食真不比都城差。”
“不然怎有不以风雨寒暑,白昼通夜,骈阗如此之说。”
蔺时冉托着腮,“来这一趟,也是赚了。”
“夫人想吃什么,能用冰鉴带走的,咱们就多带一些,若是熟食,我再带夫人来吃。”
“好。”
越溪和秦棉对了对眼神。
真是看着腻乎。
吃过饭,陆竟炀带着蔺时冉下楼买了糖人儿,之后便带她回去休息。
越溪和秦棉又去灯市转了一圈,而后越溪把秦棉带上了浅醉楼楼顶,喝酒。
——
浅醉楼陆竟炀夫妇屋内。
怕蔺时冉觉着冷,陆竟炀又叫小二端来一个暖炉。
陆竟炀揽着蔺时冉的柳腰,在腰间的软肉轻轻掐了一把,“夫人今日一舞动天下,整个宛洲都在讨论蒙面花魁的事情。”
蔺时冉的小脸探到陆竟炀跟前,小手摆弄着他垂下的墨发。
“今日下午,夫君可是酸味儿十足,我不过是喂了楼壮一块果子,也皆是为了套话,夫君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陆竟炀帮她卸下钗环,偏过她的小脸,扶住她的发髻,深吻下去,还略带惩罚的咬了下她的红唇。
蔺时冉唔唔道,“陆竟炀!”
蔺时冉伸手指向那盏油灯,陆竟炀却扶她起身。
浅尝辄止?
闹得蔺时冉一个大红脸。
蔺时冉咳了咳,掩饰自己的害羞。
可陆竟炀还在逗她,“夫人以为为夫要做什么?都说了回都再讨。”
蔺时冉钻进被子里,蒙住脸,背向他,“陆竟炀!以后再也不帮你。”
陆竟炀唇上挂着一抹浅笑,倾向那蒙住被子的小头,“成婚这么久,夫人怎还害羞啊?”
掀开被子,入目的是蔺时冉那绯红的脸颊和红嘟嘟的双唇,陆竟炀吞了吞口水,一手握住蔺时冉的小手,另一只手去寻床上的发梳。
蔺时冉唔唔道,“陆竟炀,你赖皮!”
发梳飞灭油灯,陆竟炀在她耳边哑声道,“冉冉,你又不专心。”
蔺时冉心弦缭绕,陆竟炀这个男妖精,声音这么好听,随他吧!
——
浅醉楼,楼顶。
越溪提着四坛酒,怀中还有六包蜜饯。
还不忘嘱咐前面的秦棉,“慢些走,当心些。”
越溪递过蜜酒,不由得想起陆竟炀大婚那日,秦棉喝了两口就醉倒在他怀里那件事。
当时他是无比的嫌弃。
由于她是王妃的好友,不得不好心把他送到厢房。
见越溪有些出神,秦棉问道,“你在想什么啊?”
“想到王爷大婚那日,你喝醉了的场景。”
“你还好意思说,我不过是抢了你半坛酒,你就如此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