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坐在二楼的清雅阁,喝着茶水等着参赛的娘子们登场。
八十余位浓妆淡抹的美人儿登场,美得不可方物,甚是养眼。
饶是蔺时冉和秦棉,都想上去掐一把那杨柳细腰,再摸一把这娇嫩的脸蛋。
难怪男人移不开眼,女人都移不开!
蔺时冉瞧了一眼陆竟炀,这家伙竟然在给自己剥金橘。
当真是没嫁错郎,连眼睛都在守男德。
第一场比的是作画。
楼下,有当地的文人墨客加以评判,好的画则会拿上二楼轮流展览。
蔺时冉最喜欢的有两幅,一幅只画了简单的几个樱桃,题名小满,另一幅是一个舞狮的娃娃,题名岁岁欢愉。
下一场是茶百戏,点茶考验的是技艺,茶百戏更是复杂,若只花个两三天的功夫是万万学不来的。
蔺时冉接过陆竟炀刚剥好的橘子,“做花魁真是累啊,要会这么多,莫说茶百戏,点茶我都做不好。”
陆竟炀满脸认真,“但是冉冉做的八宝擂茶没得比。”
蔺时冉扶额,八宝擂茶不就是将材料捣碎了混在一起嘛,当真不值得一提。
“陆竟炀,越溪,我和秦棉还有一个办法能入楼小肥的屋子。”
这是她和秦棉昨日便都想好了的,蔺时冉把计划公布后,陆竟炀拧着眉毛,神色凝重,坚决不同意。
这计划不是靠媳妇出卖色相么,他怎么肯?!
还是经过一番周旋,才勉强答应的。
秦棉和蔺时冉出了玲珑坊从后门进到了倾桦娘子的阁中。
蔺时冉道,“还请倾桦娘子再帮我一个忙。”
“娘子请讲。”
“烦请倾桦娘子借我一身舞衣。”
倾桦为蔺时冉拿出一件霞影纱舞衣,又为她画了个珍珠妆。
秦棉换上了玲珑坊娘子的衣衫,只在旁边等着。
第三场比的是歌舞。
整场只有蔺时冉一人带着面纱,可那窈窕身姿舞动得勾人心魄,白玉般的素手婉转流连,霞影纱的舞衣旋转飘动,一双如烟般的水眸若仙若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