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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竟炀夫妇营内。
回到营帐中,蔺时冉整了整她给陆竟炀织的软甲,还有他的铠甲。
“明日午时,那围墙便会倒,之后就交给你啦,我的王爷。”
蔺时冉环着他的腰,仰头望着那张俊脸,“出征之时,本王妃亲自擂鼓,可好?”
陆竟炀揽着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嘴角微弯,“有夫人擂鼓,一定胜得更快。”
说完,陆竟炀便把她横抱到小榻上深吻一番。
翌日午时,蔺时冉命卫商用架火车投掷火药,三发过后,那堵墙便塌软下来。
此时陆竟炀已经带着兵马冲了上去。
凌初国的兵慌了。
六皇子傻了!
吴茂也傻了半截!
蔺时冉亲自擂鼓,声声响彻天际。
陆竟炀一身戎装,乌发高高束在头顶,眸如鹰隼,一身肃杀之气,只一个蹙眉,一个眼神,敌军只看一眼这罗刹面庞,便退避三舍,不战而亡。
墙倒之后,陆竟炀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拿回了北岳郡。
得胜归营,他骑马去接蔺时冉,还不忘先擦擦身上的血迹。
他把蔺时冉抱上马。
“夫人真是妙计,看来那水球之中不只是加了一种佐料。”
蔺时冉得意一笑,“确实又加了些别的,便是宛洲用过的百日潮。”
若说胜是能胜的,只是他陆竟炀用的是兵法,相比之下蔺时冉就更会讨巧,一些奇门妙术被她拿捏的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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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岳郡内。
一些士兵在清理战场上的尸体,另一些在北岳郡内打扫收拾。
陆竟炀准备在北岳郡外加固城墙后再回都。
这样,北岳郡就不会被凌初国轻易破开,还让凌初国占了一个月。
刚刚安营扎寨,夫妻二人便牵着手出来溜达。
走出营帐,昨日那个径自嘟囔的小兵便跪在蔺时冉面前,“昨日末将不该妄议王妃。请王妃恕罪!末将今日才知道,王妃简直是、是女鲁班!”
这也太夸张了!
蔺时冉认出了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开,“快起来吧。我不过是做了些小玩意儿。瞧让你夸得。”
“王妃厉害的地方多了去了,你这小子是新来的,回头给你讲讲宛洲的事。”
“是呀,王妃什么都会!”
“要我说呀,王妃就是女神仙,会医病、会造兵器、还会捉奸细呢!”
士兵们忽略掉旁边的陆竟炀,还在继续聊着,越夸越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