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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洲,酒楼。
陆竟炀把这家酒楼包了下来,大家围坐在一桌,算是一个庆功宴。
肆洲的果酒看似不易醉,但后劲儿却大得很。
陆竟炀只让蔺时冉喝一杯意思一下,之后便给她面前摆了红枣桂圆汤,红枣百合汤和红枣银耳汤。
一众暗卫喝得开心,卫商起身提了一杯酒。
“卫商想敬王妃一杯,自菱洲随王妃配合王爷剿叛,再到宛洲运粮替王爷捉奸细,再到王妃为王爷引蛊,卫商一直特别钦佩王妃。”
说到后面,卫商还有些激动,颇有一副壮汉要落泪的冲动。
一众暗卫都跟随陆竟炀很多年,看着蔺时冉随陆竟炀一路走来,一齐起身敬了一杯酒,“敬王妃。”
蔺时冉很感动,斟了一杯酒,酒杯举高,一饮而下。
“此行不易,诸位弟兄为了捞冰虫不住潜入河底,昼夜不分,我和王爷也敬你们一杯,谢谢诸位弟兄。”
“王妃客气。”
“都是应该的。”
秦棉喝得脸颊绯红,边比划边说,“说到钦佩,我也是佩服你,冉冉,那小冰虫往手臂一放,触须这么老长,直直往伤口里伸啊,然后把那贪吃的血蛊一点点往外拉,看得我牙都要咬碎了。”
陆竟炀听得心惊,握着蔺时冉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蔺时冉察觉到了陆竟炀的异样,想阻止秦棉继续讲。
秦棉没有看到蔺时冉给她使眼色,又接着描述,“那血蛊拳头大小啊,兄弟们!”
说着还做了一个握拳的手势。
“那冰虫也是个笨的,拉得费劲,搞得你们王妃疼的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都湿透啦,但她愣是一声都没吭。我跟你们说,来个男子都未必扛得住。”
秦棉絮絮叨叨地又讲了一会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之后,越溪和蔺时冉便把她扶上楼先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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