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王府。
永平王府乱作一团,几个皇子和太医都围在陆竟林身边。
陆竟林额头不住地冒汗,手臂上的伤口淌着黑色的血水,迷迷糊糊的喊道,“乙景,夫人。本王对不起你。”
陆竟炀见他浑身多处伤口,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应该不是自己下的黑手吧?
陆竟炀踌躇之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手腕一阵刺痛,他抬手看了看,并没有放在心上。
陆竟林的情况稳定下来,二皇子便让部分御医和其他皇子都回了府。
——
是夜,镇宁王府。
蔺时冉见陆竟炀回来,便先替他更衣。
陆竟炀自永平王府出来,只觉头晕目眩、浑身燥热。
陆竟炀坐在床上,摇了摇头,伸出大手一把拽开了里衣的领口。
蔺时冉把他扒开的里衣系好,贴心道,“深秋了晚上冷。”
陆竟炀像喝多了酒一般,脸色绯红,呼吸急促。
“余乙景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说……”
陆竟炀一把把她拉过来,先是粗暴的吻她,后来又咬破了她的脖子,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啊,好疼!”
蔺时冉挣扎不开。
蔺时冉知道陆竟炀不会如此对她,难道这就是道长说的劫数?
陆竟炀难不成是被下了什么药?
“陆竟炀,你松开!”
陆竟炀那双眸子分外的红,他似乎克制不住自己嗜血的冲动,猛吸了两口血。
“陆竟炀,陆、竟、炀……”
听见蔺时冉唤他的名字,而后他似是用尽了所有的克制力,拔下了蔺时冉头上的发簪,扎在自己肩膀的旧疾处,用疼痛来逼迫自己清醒。
陆竟炀松开了嘴,大口喘着粗气,像一只嗜血的野兽。
蔺时冉无助又慌张。
面前的陆竟炀倏地跑到窗前,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扣住窗框。
指甲满是血迹。
陆竟炀喘着粗气,大声喊道,“兰珏!艳山!艳星!”
兰珏三人跑了进来,看见面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蔺时冉面色苍白,脖子上的帕子还不断殷出鲜血,地上的陆竟炀紧紧握着簪子,眼神暴戾。
“王爷不对劲,艳星你快叫人去找秦棉和越溪。”
艳星快速拱手道,“是、王妃。”
“蔺时冉,出去!”陆竟炀命令的语气着实把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