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竟炀主营帐内。
见陆竟炀一言不发,蔺时冉端来一杯水讨好般的撒娇柔声唤了一声,“夫君。”
陆竟炀运了一口气,“你怎么会去南商?”
蔺时冉坦白从宽,“我和秦棉在浅醉楼救了一个南商商人,没想到他是南商七皇子的仆从,他把我掳到南商,让我救七皇子的妹妹,这才……”
“是谁发誓在娘家不踏出蔺府半步?”
蔺时冉靠在陆竟炀的怀里,“夫君,我错了,可我听到万将军都不幸染了瘟疫,我实在是担心你,才来的宛洲。”
陆竟炀扭过头,没有看她。
蔺时冉撅着小嘴撒娇般地摇着他的胳膊,“夫君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蔺时冉,多少次了?你知道我看见你在玉河出现我有多害怕?”
蔺时冉最怕陆竟炀称呼她的全名。
蔺时冉也有些委屈,明明是自己被掳到南商,还要被他凶。
蔺时冉抽抽噎噎的往外走,“我下次不会了,我这就回都城。”
陆竟炀不忍心她哭,从后面抱住了她。
“从你踏入镇宁王府求我娶你的那天,我便知道,这一辈子要被你拿捏了。”
陆竟炀认命般地叹了口气,下颌抵在她的发髻上,“遇上你,我当真是没辙,冉冉,你叫我如何是好?”
越溪和秦棉飞一般的跑入了营帐。
“陆竟炀,不好了,王妃她被迷晕……”
越溪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进来却看见陆竟炀正抱着蔺时冉,蔺时冉脸上还挂着泪痕。
“王妃?”
“冉冉?”
越溪和秦棉两脸问号。
当四个人坐在帐中听蔺时冉把昨天的经历讲了一遍。
越溪总算松了口气,“可吓死我了,你要是怎么样,我可是要被王爷拆骨扒皮的!”
可陆竟炀一个眼神递过来,也不亚于拆骨扒皮。
秦棉顺了顺胸口,“我的好王妃,我醒来之后也是吓了一跳。”
“我还没有审你是怎么去的南商?”蔺时冉的脸偏向陆竟炀,以一种审视的眼神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