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棉接过酒,尝了一口,“当真是香醇得很。”
二人坐在屋檐,有一句没一句的开始聊天。
“你家王爷对王妃真是细心体贴,今日我到那卧房一瞧,好多东西都是冉冉平日喜欢的。”
“你还去婚房了?”
“嗯,我是去送礼的?”
越溪打趣道,“添妆的日子早便过了,这时候送礼晚了些。”
秦棉喝了几口酒,有些上头,雪腮染上一丝绯红。
她眨着眼睛摆手道,“不晚不晚,明早定能用上。”
“明早?是什么呀?”越溪好奇,便开始套话。
秦棉勾勾手,示意越溪靠近些,“是我新研制的丹药。”
“丹药?”
越溪直撇嘴,哪有人新婚前夜送丹药,王爷他又不是不行……
秦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家王爷五大三粗的大体格子,我们冉冉瘦瘦弱弱的这洞房花烛夜怎么受得住,按照皇家祖制,明日新妇还要去拜祖庙,这止疼丹定是能用得上。”
止疼丹……
越溪差点一口酒喷出来,呛得直咳。
越溪想了想,这话糙理不糙,陆竟炀确实是……他点了点头。
能用上,能用上,一定能用上。
这酒劲儿大,秦棉喝得猛,三两下便栽在越溪肩膀,越溪只好好人做到底,把她送到厢房。
——
翌日。
陆竟炀醒来时,看见蔺时冉半露雪肩,她的侧颜和唇边染着的唇脂。
他提了提喜被,盖上了她半露的雪肩,又用指腹轻轻拭去那晕染的唇脂。
蔺时冉被他揽在怀中,如梦一般。
陆竟炀就这样盯着她的侧颜看。
他满脸写着:媳妇,我的。
香香媳妇终于到手啦!
直到岁欢轻轻叩门,“王爷、王妃,该起床了,今日还要拜祖庙。”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