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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宁王府,书房。
越溪戴着面具走了进来。
“王妃。”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陆竟炀会去咸宁殿跪一晚上?”
越溪把昨天的事情给蔺时冉讲了一遍。
蔺时冉定了定神,缓声道,“女人间的事情还是要由女人来解决。”
“王妃可需要我帮着做些什么?”
越溪是相信蔺时冉的,她一贯有办法。
“你只管拦住陆竟炀,盯着他好好养伤,秋猎之后,水珍定会改了口径。”
蔺时冉十分自信。
说完,蔺时冉便先回房间陪陆竟炀,像陆竟炀照顾她那样,不停地给陆竟炀冷敷,擦汗。
握着他的手,陪着他。
虽然她还生气,但她又不是不爱他了。
直到戌时,陆竟炀温度已经退下来了,见他睡得踏实,才回了蔺府。
临走,还嘱咐了越溪几句,叫他秋猎之前务必拦住陆竟炀,盯着他安生在镇宁王府养伤。
他若不听便让越溪告诉他自己不嫁了,任由他娶水珍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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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陆竟炀卧房内。
“水。”陆竟炀刚醒,便觉得口渴。
“主子,您终于醒了。”听见陆竟炀说话,兰珏赶忙倒了一杯水走了过来。
闻声,越溪戴着面具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晚上带什么面具。”陆竟炀问道。
“越溪今天神了,白日见王妃时便带着,如今夜里还带着。”
兰珏的表情似是有些嫌弃。
陆竟炀赶忙撑起身子,“冉冉来过了?她都知道了?”
“王妃一早便来了,照顾您喝完药,还给您擦汗,换冷帕,直到戌时才走的。”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陆竟炀问道。
“当真是叫不醒您?您烧得迷迷糊糊的,连汤药都是王妃那样喂得才勉强喝进去。”
“怎么喂的?”越溪坏笑着问道,他大概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样。”说着兰珏还演示了一遍。
陆竟炀俊脸一红,想要穿鞋去找蔺时冉,亲口跟她说他绝不会娶水珍。
一起身,却发现自己不仅烧得浑身酸痛,而且膝盖也是疼得没法动。
越溪这才捂着脸发话,“你歇会吧,王妃说了,女人的事由女人来解决。水珍的事,我看她并没有怪你。”
陆竟炀有些着急,“我再不去找她,她一生气真跟那个太医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