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竟炀握住蔺时冉的手坐到了小榻上,长臂一捞,怀中是软软的小赖猫。
蔺时冉调整成舒服的姿势窝在陆竟炀的怀里,长呼了一口气。
刚才装神弄鬼,此时倍感放松。
蔺时冉阖上双眸,葱白的手指在他的大掌上画圈儿。
“南商的军营没有粮草,若无支援,便也坚持不了几天,会不会不顾一切撒手一搏也就看这两天了,所以只要我们耐心等上两三天,一切就会有答案了。”
陆竟炀左手抱住蔺时冉,手指把玩着她的发丝,缓声道,“南商若不再挑衅,北晟也不会有开战的想法,父皇的意思也只是守,若南商撤军,咱们也可回都了。”
蔺时冉噘着嘴开始撒娇。
“好想回都啊,我都想念樊楼的杏子饮了,还有桃仁酥,酥山。”
“到了都城,为夫马上带你去吃。”
“好,你说的,那我可要吃个够。”
今日怎么不叫炀哥哥了?
陆竟炀决定浅装一下。
陆竟炀碰瓷般地将手臂挨了一下蔺时冉,拧着剑眉哎哟哟,“伤口又疼了。”
说着,还不忘瞄了一眼蔺时冉。
倏尔蔺时冉坐起身来,“快让我看看。”
一时间,蔺时冉没意识到是他假装的,一阵心惊。
难道是自己的治法错了?
蔺时冉刚要打开绷带,陆竟炀便一把揽住蔺时冉,覆上它微凉的唇瓣。
蔺时冉羽睫轻眨:这家伙是装的,就为了蹭个亲亲?
幼稚!
堂堂镇宁王什么时候喊过疼?
她也由着他……毕竟这么多天,她也想他。
蔺时冉被他吻软在怀中,像一根随风的春柳。
樱桃小嘴中不时溢出几丝低吟。
直到蔺时冉气喘吁吁,陆竟炀才不舍的松开。
她的柳腰软到需要他的大掌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