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刷视频有了些困意,睡前才发给他:【原来是因为他的检测报告为阳性!】
第二天一早,我写了一封匿名信,在里面洋洋洒洒地表述了两页纸,阐明了我当时的口嗨完全是因为口嗨的废话文学,最后还小小的邀请了对方来看比赛。我把信装进写了‘绝对机密’几个大字的信封里,塞进口袋,趁着无情在阳台上看书不注意,快速跑过去把信交给他又快速跑开了。
我在中午出门的时候还在沾沾自喜:如果无情来了,就说明他看到邀请了。如果不来,也没事,反正我自己的心理负担放下了。
我摸了摸口袋,打算问问其他四人到了没有,结果这一摸不打紧,不光信没了,我的手机也没了!
难不成我在递信的时候手机也扔过去了?我直接往回跑,就看见无情推着轮椅朝我的方向赶来。他一见我,拿出手机问道:“你今日有比赛,又为何要把此物交与我?”
“我只想把信给你的。”我有点尴尬,“本来打算问问你要不要一起来看决赛。”
“比赛我可以去。”他带些疑惑地开口,“但是信,我未曾见过。”
我接过来手机,闻言顿感天打雷劈:“……那我的信掉哪去了?”
仔细回想了一遍,我还是没有半点印象。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信又是匿名的,打完比赛再思考这些好了。
无情被我推着,悠悠地看向四周的风景:“你好像很怕我,难道做过什么亏心的事吗?”
“除了上次的口出狂言,大概就是在大一的时候,考试前一天等舍友都睡了,自己躲在被窝里偷偷看书吧。”我无比诚恳道,“主要还是由于上次的口出狂言。”
“我未将它放在心上。”无情笑道,“怎么你又钻进去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我和他快到会馆的时候,手机忽然接了警局的电话。
——在比赛马上开始前被请去喝茶的,大概只有我一个吧。
原来是因为铁手在去学习的路上捡到一封绝对机密的信,上交到了警局。在警sir读出“我不该因为你的正经让我有了不正经的想法”后,局子里其他人钦佩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向我射来,我决定继续钻牛角尖换个星球生活。
短短的一中午,我就经历了这么多波折。警员听说我比赛快到时间的事,提出把我送过去,在所有摄像机和战队的注视中,我和无情从警车上震撼登场。我带上帽子和口罩,对众人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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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着无情就挤进了人群寻找阿飞他们。
我看见熟悉的人影,连忙带着无情冲过去,对叶开道:“我们进去吧?”
段玉在旁边焦急道:“等一下,孙霖不见了。”
“刚才不在这里吗?”我朝人群看了一眼,用手机给他发信息,也没有得到回应。我有些不确定地想这孩子是不是去厕所了,然而一直到临上场他都没有回来。
无情去观众席找陆小凤了,我与其他人都在找孙霖。无论打电话还是发信息通通都是无应答。我在犹豫要不要放弃比赛,这个时候叶开领着阮鹤归过来了。他道:“他说他也会打一点,看到我们少了一个人,可以帮我们替补。”
“死马当活马医吧。”我跟着他们一路小跑上台,开始比赛。阮鹤归虽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但是出手果断且毫不留情。他并没有与我们过多交谈,但对我们每个人的游戏习惯都熟记于心,好像他就是我们中的一员。我们成为了最终的冠军,站上了领奖台。
与阮鹤归告别后,我们打道回府,当晚就开了酒庆祝。
“有了这些钱,想必你的目标很快就可以实现了。”陆小凤道。
我把支票拍在桌面上:“除了装修酒店,我还想留一些给无情做手术,还要给大家都配齐手机:我有张万能福说好了要分给苏梦枕的。”
孙霖到底去了哪里,这件事一直在我心里耿耿于怀。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越喝越起劲,把所有烦恼抛在脑后,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翻开联系人。
迷茫地盯着上面大部分陌生的名字,我感觉自己渐渐与以前的同学和朋友生分了,连他们是谁也不记得。我一个一个地拨号过去说很想他们,有时间一起出来聚聚。
陆小凤刚去拿瓶新酒回来,看着我抱着他的手机痛哭流涕地打电话,指了指喝果汁的段玉:“雯雯,不能喝就去小孩那桌吧。”
我起身拽着段玉,他跌跌撞撞地被我扯着往阳台走。我问他:“你最后一次见到孙霖是什么时候?”
他却有一瞬间的恍惚:“……孙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