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肯定是中计了。
“老板,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老板指向巷口处,听寒当即挥刀斩断绳子,卸了马车,然后跨到马背上,扬长而去。
来到巷口,只看到地上一摊血迹,不确定是不是柳娘的。
他走出巷口外,逮住一个妇人就问。
“你有没见过一个十八岁的女子,大概这么高,穿着一身亮绿色的裙子,头上带着一只蓝色的簪子。”
妇人急急摇头,“没看见。”
听寒牵着马,又抓住一个大娘问,老大娘瞄了一眼别处,最后还是摇头否认。
听寒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边还有一处巷口,于是他又骑上马,飞奔而去。
进入巷口,空无一人,地上却有一支簪子。
听寒下马捡起来一看,正是柳娘的簪子。
柳娘不会遭遇不测了吧,听寒一边竖起耳朵倾听,一边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旁边正好有一户门口开了,出来一个驼背的老头儿,他眼角乌青,畏畏缩缩的正要合上门。
“大爷,你有没见过一个十八岁的女子,大概这么高,穿着……”
“没有。”听寒还没说完,老头就打断了他的话。
好像很着急结束这个话题。
只是他说完话,并没有着急离开,也没有要进门的意思。
而是一动不动的杵在门口,浑身抖得厉害。
柳娘就在里面!
听寒得出结论,这老头就是他们放出来的幌子,用来迷惑他的。
听寒推开老头,一脚踹开木门。
老头试图拉住他,“这位少侠,你到底要做什么?”
听寒回头,锋利的眸光,就好像要刀了眼前的人,老头收回手,无力的靠在墙角。
听寒把绳子给他,“看好了,跑了找你算账。”
老头无奈的点头,嘴角禁不住抽动了起来。
听寒拔了剑,往里面走去,小小的院落,寂寥无声。
屋里除了四个男人和柳娘,还有一个老妇人。
她看上去六十岁有余,应该是那老头的发妻,疲软干枯的身体,根本无力撑起她的脑袋。
为了防止她发声,男人们在她嘴里塞了一块抹布。
“柳娘,柳娘。”
听寒一边呼唤,一边慢慢靠近柴房,一脚踹开房门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他便又缓缓靠近睡房。
柳娘整个身板被抵在墙上,旁边是一个简易的架子,上面放着一些草药之类的。
但她被人捂着了嘴巴,不好发声,双手也被人扳倒了身后,好在她的脚还能动。
她抬脚踢向旁边的架子,用来制造出声音。
果然,下一秒房门被踹开了,光照进来的那一刻,屋里的光景尽收眼底。
但却不见听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