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齐回头,才看到二爷手里牵着一名戴着帷帽的女子。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
大爷和福伯都纷纷向她问好。
“孟小姐。”
“孟小姐。”
孟真隔着帷纱向他们点头致礼,“见过福伯,见过大爷。”
福伯招招手,“都是自己人,进来再说吧。”
船甲上到底不方便说话。
看着二爷两人走近,小杰这时推开了狗头,他起身三两步跑上前,一下子就跳进了二爷的怀里。
“哎哟,小伙子力道不小啊!”
二爷一手抱起小杰,一手拉着孟真的手,然后跟在大爷和福伯的身后进了船舱。
这是一间狭小简陋的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单人床,就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木制椅。
几人进来后,室内的空间就更逼仄了。
船上物资有限,大伙吃饭也很简单,基本能吃饱就行。
船靠岸的这段时间,大家基本都在岸上胡吃海喝,有时候也会买些熟食带到船上吃。
因为小杰的母亲孕期反应比较大,不能像往常一样给大伙做饭吃。
二爷将小杰放下,并将床上的被子平铺在床上,他拍拍床垫,手感柔软了不少。
二爷将孟真拉到床边,按着她坐到自己的床上。
孟真将帷帽摘下来,随手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我去准备些下酒菜,中午,我们好好吃一顿,下次再聚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福伯对着屋里的人说道。
二爷:“行,辛苦了福伯。”
“要说辛苦,还是酒楼里的伙计更辛苦。”
毕竟,他有没准备自己下厨,不过是走一趟酒楼,做一个美食的搬运工而已。
福伯头也不回的转身出去了,身后则传来几声爽朗的笑声。
大爷摇着头,表情无奈又好笑。
“福伯快五十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给岛上的居民挣一分土地,还有把他妻儿的坟茔迁到陆地上。”
二爷拍着他的肩膀,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