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颗,第三颗小石头分别砸在他的胸口和额头上,额头瞬间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包,看着乌青又光滑。
“哎哟,哟哟,我疼、疼!”
许明泽两只手捂不过来了,就感觉哪哪都疼,他仰躺在地上惨叫。
他猜想,背后袭击他的人,要么就是孟弘,要么就是听寒。
这两人,对他意见老大了。
“出来!你给我出来!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背后放冷箭算什么英雄好汉?”
许明泽爬起来,四处张望,手里端着一盆绿植给自己壮胆。
二爷将斗笠压得更低了,还顺势将领口拉高,遮住了半张脸。
他从绿植的庇护中走出来,狭长深邃的眼眸,如狼王欲想吞噬猎物一样的眼神,冰冷且隐忍。
“你是?”
许明泽压低了身段,眯着眼睛瞧,这人怎么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的是,他生活中确实没见过这个人。
而熟悉的是,他周深散发出来的气场,还有那无形的压迫感。
当然,那斗笠也怪熟的,貌似长期生活在海上的人,都喜欢带这种斗笠。
海上、斗笠、
这不是码头上将他丢入海水里,并踩断他子孙根的人吗?
他,他怎么在这儿?
他和孟真相识?和离前就相识?
“你??”
许明泽突然醒悟,一根手指指着人半天,始终憋不出半句话来。
二爷手里盘着剩下的三颗石子,发出类似猛兽磨牙的声音,咔嚓咔嚓响。
许明泽吓得连滚带爬的跑。
这一天是大年三十,阳光照在整个宫廷的琉璃瓦上,散发出金色的光芒。
显得皇宫更巍峨耸立,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巨岩。
这番气势磅礴,庄严肃穆,令人敬畏。
渝北王急色匆匆地走在深宫的长廊上,身后紧跟着几名侍卫。
临近东宫时,走出来一名宦官,“奴才参见渝北王,渝北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渝北王并没有驻足,而是直接越过宦官,走了进去。
“太子在何处?”
宦官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并小跑着跟了上去,“回禀渝北王,太子在前院射箭。”
“咻、咻、咻、”
随着三支箭发射出去,空气中传来的求饶声,更大声了。
这一声声哭腔,都带着恐惧。
“太子饶命啊,太子,饶了奴才吧,太子,千岁爷……”
渝北王进了院子,感觉到整个空气压抑沉闷,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低垂着脑袋,大气都敢不喘。
站在人群中的少年,正是当朝太子。
他穿着一袭白色缎袍,金丝滚边,袍子上绣着蛟龙的模样,整体华丽而不失庄重,彰显他高贵的身份与气质。
他举着箭瞄了半天,最终还是放下了。
而四肢被绑在十字架的小太监,才得以松了一口气。
“太子因何事苦恼?”渝北王站在其身侧语气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