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破了皮,伤口处渗了血,沾了衣服。
孟真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严肃的盯着他看,“真没事?”
“真没事!”
二爷笑得一脸轻松,你再执意解开扣子,我就难保不会出事了。
忽然,一个小拳头,铆足了劲打在他的胸口上。
“喔……”
二爷捂着胸口,倒吸一口凉气。
打人的人却生气了,“扣子自己解了。”她丢下一句话,转身就去翻找一些瓶瓶罐罐的。
再回来时,榻上的人已经解开上衣,低垂着脑袋,盘腿坐着。
这宽肩窄腰的,奶麦色的肌肉紧紧包裹着这身宽大的骨架,走线分明流畅。
这香艳的程度,完全不亚于快活馆看到的景象。
“你?”
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全脱了,好歹也留一件里衣吧。
这让人的眼睛往哪看啊。
“你说让我自己解的。”
说话的人抬起头来,略微稚嫩的脸庞,透着真性情。
妥妥的抬眼童子面,垂目菩萨相。
孟真手足无措的在他面前蹲下。
右侧胸口上青紫了一大片,皮层还刮伤了,露出鲜嫩的皮肤,还往外渗出鲜红的血珠子。
看得她,眼睛一热。
只好又从盆里捞起热毛巾,敷在他的伤口上。
“疼了,说一声,我尽量轻一点。”
“疼。”
拿着热毛巾的手停了下来,再抬眼时,已是梨花带雨。
“对不起。”
药是凉的,总不会疼了吧。
孟真将瓶子拧开,倒了一些活血化瘀的液体在掌心上,然后贴在他的伤口处轻轻按摩。
“好点了吗?”
二爷拉过被褥,披在自己身上,“好多了。”
她再不放手,他可就把持不住了。
“再上点金疮药,伤口这几天不能碰水,要保持卫生,还要保持干爽。”
孟真一边絮絮叨叨的,嘴里吞吐的热气,一缕缕的往他身上撞。
温热的小手,还在他身上揉搓。
二爷终是控制不住自己,抓了她的手腕。
“怎么了?”
孟真茫然的问道,“又弄疼你了吗?”
“没,我想听你说铃铛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