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又不是什么宦官世家,两家的结合,根本对孟家的仕途没有任何帮扶。
更不会威胁到任何一个高门贵府。
孟婕为何要百般阻止?
单纯为了一个情字吗?
一个受制于人的棋子,何来感情可言?
“这么说,孟婕早就知道那两个人死于你手。”
孟老将军点燃了烟管,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是!”
二十个重板还没打完,求生欲念已经迫使圆圆什么都招了。
“孟婕现在在哪?”
“回父亲,孟婕已经回她屋里,儿子安排了人看守,不会有事。”
“撤了吧。”孟将军慢悠悠的说道。
“撤了?”孟弘不明白。
怎能撤了呢,万一孟婕捅出更大的事端,可如何收场。
“以前她是别人的棋子,今后她也可以是我们的棋子。”
女子闺房内。
一片狼藉。
茶壶,茶杯,玲珑绸缎碎了一地。
就连名贵的楠木桌椅,也免不了遭殃。
孟婕双手环膝,神情落寞的坐在地上。
屋外,是春莲苦口婆心的劝导。
“婕儿,我是娘亲,你开开门,开开门让娘亲见一见你,好不好?”
春莲至此,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下人们说,圆圆犯了事,被大少爷赐死。
孟婕阻拦无果,最后伤心欲绝的她,直接将自己关在屋里。
春莲心疼她的女儿,自幼生活清贫且孤单。
在那个长乐村里,她不仅没有知心朋友,还时常因为没有父亲,而被人嘲笑,怒骂。
骂她是没爹要的野种。
好不容易来到孟家,平白当上了孟府的二千金,从此锦衣玉食,还有一个能谈心交友的圆圆。
如今,身边唯一一个知心人,却被自己敬重的兄长处死了。
她怎能不难过?
“婕儿,你听话,今日你我寄人篱下,就不好任意妄为。
你若喜欢,娘亲明日再给你寻一个年纪相仿又乖巧的丫鬟,咱签了死契,让她一辈子服侍你左右好不好?”
孟婕听了,眼泪流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