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带着安安寻一处静谧之地,了然此生。
“安安,不是娘亲的问题,是世道不公,是世俗不容。”
“娘亲莫担心,尚知师父不是那种人,以前他是泥菩萨过河,自身不保,所以不敢对婚姻抱有幻想。
今后他若归来,定能放下所有,与娘亲双宿双飞。”
小安安眯着小眼睛,说的天花乱坠。
双宿双飞,这词都用上了。
孟真张开手指,捏着他的小嘴,“再出言不逊,娘亲可要打嘴巴咯。”
小安安嘎嘎一阵笑,丝毫不害怕。
“娘亲害羞咯,娘亲害羞咯!”
大街上,听寒驾驶着马车往许府方向赶。
孟真闭着眼睛小憩。
“停车,停车!”
突然小安安叫了起来,双手扒拉着布帘。
“听寒,停车!”
“吁~”
马车停了下来,孟真挽起帘子往外看。
却瞧见向明珠双手合十,跟一个瘦猴一样的刀疤男求饶。
“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我哪来那么多钱呐。”
“哼!没钱还敢雇人行凶,你耍我呢?”
“大哥,我哪敢耍你啊?说好的,事成之后我付五百两,可事实的结果却是,你们没有办成啊。”
刀疤男一挥砍刀,向明珠身后的木桩,被拦腰斩断。
吓得向明珠抱头痛哭。
“啊~啊~”
“饶命啊,大哥,钱我给,我给。”
向明珠双手哆嗦着,从腰间取下钱袋,拍给刀疤男。
“就这么点儿?”
刀疤男掂了掂手里的钱袋,估摸着也就一百多两。
“大哥,你宽限我几日,我一定补齐五百两。”
刀疤男伸出一根手,在向明珠面前指摆了摆。
“不够!”
“什么?那……那你要多少?”
“三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