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听闻幽月姑娘近来公开演出越来越少了。”
曦爰看着这些人着急忙慌的样子,心里也有点冲动。
“要不,咱们也去瞧瞧?”
火凤连忙点头附和。
青牛与鸣箫对视一下,试着询问:“曦爰,你当真要去那里?”
“为何不去?说不定能多了解点华仙宗消息呢!”曦爰回答。
“对,对。”火凤亮起八卦的眼神。
“只是,我们今晚该在哪里落脚?”青年担忧道。
“这个……再说。”曦爰说罢,继续埋头吃东西。
待他们扫净一桌吃食,外面已华灯初上。结过帐后,曦爰几人打听了燕春楼所在,就边散步边寻了过去。
此时冬月,夜晚寒冷刺骨,还好喝了些酒,勉强御寒,否则又得消耗真气护体。街边逐渐冷清下来,门店档口陆续关门收摊。
曦爰不由得走快了些,不多时便来到了燕春楼门口。果不其然,这燕春楼灯火辉煌,形形色色的人络绎不绝。那楼里的姑娘风情万种,各自奔波着招呼客人呢。
待曦爰几人东张西望时,一名身穿鹅黄锦缎的女子贴过身子来,嗲声嗲气地说着:“哟,几位小爷,长得真俊呐!可否让小女黄鹂给爷几个唱唱曲儿?”边说边伸手过来要挽青牛的手。
青牛随意转了个身,来到鸣箫身后。
“这位姐姐,我们是来听幽月姑娘弹琴的,不知可否引路?”鸣箫从袖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入那黄鹂手中。
黄鹂玉手掩面偷笑,“唉呀,怎么都是来看幽月姐姐的?那您下次可一定要来听小黄鹂唱曲呢。”说着,拧着身子给四人带路。
曦爰跟着走到里院,里面人声鼎沸。在一座院落前停了脚步,指着门口说道:“几位爷,请!”
曦爰刚欲抬脚,那黄鹂又过来悄声说道:“幽月姐姐院里位置十两银子起步,上不封顶。爷要听腻了,不妨来找黄鹂呢。”说罢向青牛笑着抛了个媚眼,这才离去。
青牛连忙转身跟着曦爰走到那院子门口,全然不觉火凤在旁边黑了脸。
月幽庭!
曦爰犹豫挣扎了两回,终于掏出四片金叶子给了门口坐着的账房先生。
那先生接过金叶子,挑了四张木牌过来,上面写着一等末中。曦爰看到这末字,眉毛不由得挑了一下,心道:金叶子都出了,还是末?
早有伙计在门内引着大家落座,曦爰几个坐在了第三排中间。
入座后,曦爰扫了扫四周,发现隔着五排后面竟坐着那潼关四杰。
不多久,一个丰腴的中年妇女走到台前,扯着嗓子喊道:“各位爷,请安静。”
“咱们幽月姑娘即将开始表演。还是老规矩,弹奏两曲之后,由各位爷出价争夺幽月姑娘的雅间独奏权利,价高者得。”
“好!”
帘幕徐徐拉开,大家慢慢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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