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江柚白的头发,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嘴角是藏不住的爱意。
“你是不是以为是你给我下药,我才委身于你?不是……”
“我知道,那杯茶你没喝!”
姜棠言语是那么温柔,轻轻戳破了江柚白的小心藏起来的秘密。
江柚白一愣,身子微微发僵。
“你定是认为我放荡不堪,竟会和一个陌生女人无媒苟合,任何一个清白人家的公子,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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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的衣衫被泪水打湿。
“可是,我没办法了啊!我真的没活路可走了,清白,还能比我的命重要吗?”
姜棠目光一凛,震惊的看着腿上的小白,这其中,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吗?
江柚白将胳膊枕到姜棠的腿上,整个人将脸埋到自己的胳膊里。
身子微微颤抖,传来低低的抽泣声。
“我亲生母亲竟然要将我送人,那个比她岁数还大的老女人,老女人住在府里三天,就从她房里用草席卷走了六个小哥儿,府里得下人人人自危,生怕自己会遭了劫难。”
“突然有一天夜里,母亲将我院里打扫的下人统统支走,我顿感不对,偷偷的跑了出来,躲在了院门口,就看见那老女人一脸淫相的走向了我的屋子。”
说到这里,小白突然身子发抖,似乎那个漆黑的夜晚,仅仅十五岁的小哥儿哆哆嗦嗦的躲在角落。
眼看着恶魔摸进了自己的屋子,那种恐惧无助到崩溃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了他全身。
姜棠听得咬牙切齿,眼中的杀意波涛汹涌,起伏不定。
胸口的伤被强烈的情绪而震开。
淡淡的血色弥漫在纱布上。
手下却温柔拍打着小白的后背,给予他无限的鼓励和支持。
恶瘤要想去除,必须将它完完整整的挖出来。
不然,它就会溃烂在心底最深处,成为最难治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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