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明显的把一门心思都放在徐墨的身上了,估计要是有个谁谁谁敢于对徐墨动手,都不用别人招呼的,莎拉就会跟一个护崽的老鹰似的冲上去拼命了。
现在更好,这贴身保镖直接贴到床上去了,而且竟然比自己这个原配还要早,这还真就说不上当初和莎拉合作的事情到底是对是错了。丽薇悲戚的想着。
徐墨看丽薇在自己和莎拉身上不断巡视,时刻闪烁着寒光的眼睛就知道丽薇又想歪了。还好徐墨现在还不知道丽薇已经把两个人下午干的好事都弄个一清二楚了,要不就以徐墨这家伙的性格,现在早就吓的钻沙发底下不带出来的。
“想不起来了,有话你就直说!”丽薇越想越气,恶狠狠的白了徐墨一眼。
“呃……”徐墨犹豫了一下,但是看到丽薇杀气四溢的眼神,哆嗦了一下还是不得不说“其实那个时候我答应莎拉的,如果她帮助我解决幽灵的威胁,那么我会帮他复仇的。”
“复仇?”
“恩,对,还记不记得我和你们说过的莎拉的身世?”说道这里,徐墨握住了莎拉冰冷的小手,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莎拉。
“记得。”
“那就好,还记得那个叫做鲁姆的人吧?那个给莎拉带上幽灵调节器,并害死了她父亲的人?”
徐墨说出了鲁姆的名字,莎拉满身的寒气已经四散飘荡。
徐墨抓住了莎拉的一只手,而莎拉另外的一只小手,却被丽薇轻轻握住。丽薇温柔的对莎拉笑了笑,转过头问徐墨:“那个家伙和你进攻Fujita有什么关系吗?”
“是啊!”徐墨回答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么鲁姆其实一直身处高位,他就是联邦幽灵计划的总负责人,也就是Fujita这个幽灵学院的校长。所以,如果这次的机会可以说是非常难得,我想趁这个机会帮莎拉把仇报了。”
“不行!”一起喊出来的不仅仅是丽薇,还有丽薇和莎拉。
“为什么?”徐墨奇怪的问,丽薇的反对在他意料之中,而莎拉却怎么也不应该放弃这个复仇的机会啊?
要知道,在记忆里的莎拉,为了复仇,曾经完全抛弃了自己的生命,在明知道是九死一生的行动中,孤身闯进了Fujita。在被高重力陷阱捕获,并且隐身的能量失去了之后,她还是一心想着要和鲁姆同归于尽。最终,在巧合下脱身的莎拉,才杀掉了鲁姆。
可是现在,莎拉不共戴天的仇人就在眼前,徐墨要帮她复仇的时候,莎拉竟然拒绝了?这就不由得徐墨不疑惑了。
“因为哪些事,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我已经有了你。而让你因为我过去的仇恨,就身陷危险中,我不愿意!”莎拉激动的说着。
丽薇看着莎拉的表情更加柔和。不管怎么样,这是一个和她一样爱着徐墨的女子,一个为了徐墨而能把不共戴天的仇恨放下的女人。
两个冰雪聪明的女人互相看着,微微一下,两人的心意此刻竟然出奇的相同,那就是徐墨,这个她们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们对他的爱,已经超越了一切。
旁边的茱莉看的很是羡慕,她也想被丽薇接受和认可。因为这个骄傲的小姑娘知道,在徐墨的心里,丽薇是最重要的。不管她多么不情愿这点,这都是无可否定的。
徐墨轻轻的开口:“这次你们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要做的。因为这不光是关系到莎拉的复仇,也关系到你们能不能安全的离开地球。”
“为什么?”
“我从来就没有小看Fujita,也没有小看了联邦军的能力。”徐墨无奈的说着“其实我来的时候就计划好了。这个进攻指挥室的行动,绝对不是我心血来潮,也不是我头脑发热,而是这次行动能不能成功的关键所在!”
“你们不奇怪吗?为什么从一开始,我就肯定要一个人和莎拉一起进入Fujita,去作为俘虏?”徐墨微笑着说,那笑容带着一丝如释重负。
看着徐墨的笑,丽薇三人心里都涌上了丝丝不安。“你一定有理由吧?”丽薇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着。
“呵呵,其实我和莎拉了解Fujita情况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徐墨依旧在微笑着“Fujita不是白痴,那些军事学的资料都和机密的文件还有资料放在一起,而管理这些的是一群科学家。如果,莎拉就这么轻易的进入Fujita去要求复制所有的军事学资料,他们会不起疑心吗?”
“这……”莎拉一时语塞。
“所以我才要和莎拉一起进入Fujita。只有一个可以引开那些科学家注意力的目标和莎拉一起前去,那些科学家才能离开他们的实验室,莎拉才有可能不引人注意的复制所有的资料!”
“那和我们去进攻Fujita指挥室有什么关系?”丽薇追问着。
“不,不是我们。只是我,我和莎拉。”徐墨的笑容不减,一字一句的说“我去进攻Fujita指挥室,就是为你们创造时间。想想,如果我们一起离开,那么得到消息的Fujita和联邦政府肯定会封锁整个地球空间,我们能逃脱的可能性太小了。而如果我去进攻指挥室,他们会错误的认为我这个关键人物既然没有离开,那么也就是说你们不会逃。相应的,他们会包围Fujita,而不会封锁地球空间,你们才能有更大的机会逃出去,把这些珍贵的资料送回阿尔法星系,去送给急需它们的普罗特斯神民军!”
“可是,这样的话,你又要怎么离开?”丽薇惊讶的问。
“放心吧,我有很大的把握能离开Fujita,但是我暂时不会回阿尔法星系。”徐墨笑的依稀有着一丝沧桑。
“为什么?”丽薇的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这个神奇的狂热者带上了这么沧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