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天不无讽刺的说完,随即走到路言森的面前:“林一的脸蛋好摸吗?”
“嗯?”牧钦灶听见吴白天的话,看着路言森的眼神变了,这家伙喜好有点独特了。
路言森面露狠色,眼神中透露出不羁与愤怒,他质问道:“你们这是土匪行径!我承认我有错,但你们的行为是否也太过分了些?”
对于这四个新生,牧钦灶并没做什么敲打,本心来讲他自然偏向吴白天这边,但鉴于他们都是初来乍到的新生,还是他主动抢过来的人。
自己不能过度干预,因此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吴白天及其同伴们的表现上了。
“你说的对,我错了对不起。”
面对突然的道歉,不仅让路言森四人一愣,就连牧钦灶和林一几人都不明白吴白天为什么要跟他们道歉。
而吴白天随即换了副面孔,面色猥琐的将手从路言森的脸上,缓慢又恶心的摸着,并且还在不断下移:“我为我摸你道歉,所以你必须原谅我!”
面对吴白天的行为,路言森无动于衷,反而是站的距离路言森最近的武状广,第一个反应过来。
然而,正当他准备抬手制止之际,一股寒意突然侵袭,一个冰冷物体刺入他的身体,紧接着他身体一僵,直直地向后倒下。
“武状广!”花木赢迅速伸手扶住他,才避免了他摔倒在地。阳光照射在武状广的身上,那一刻,他的胸口位置竟然闪烁出一道光芒。
与此同时,吴白天缓缓地将手从路言森的脖子上移开,并从他的后脑处轻巧地拔出了那根青钢针。
这时的路言森才仿佛如梦方醒,猛地退后了几步。刚刚的他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吴白天蹲下身,将手触碰着仍深深扎在武状广胸口的青钢针尖端,语带威胁地说:
“一个小队,只能有一个声音,牧钦灶学长是作为引导者的身份随我们入林,你们知道的吧?”
随着吴白天的触碰,扶着武状广的花木赢最先发现武状广的异样,他与武状广关系最好,如今看着武状广痛苦的模样,立刻紧张的说道:
"知道知道,我听你的!快!你快点给他把针拔出来!"
"那么你们呢?"吴白并未抬头,只是随意地又将一根青钢针插入了武状广的胸膛。
"啊——!!"剧烈的疼痛让武状广瞬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知道,我听你的!"闫刹连忙应声。
路言森也急忙靠近了几步,急切地说:"我知道,全听你的安排!"
吴白天立刻将两根青钢针拔出,捏了捏武状广的胳膊,友好的说道:
“你看你,多不小心,气血都郁结于胸了,才扎两针就让你疼成这样。”
说着就站起身,路过路言森的时候还不忘拍了拍他的屁股,这才走到林一两人身边背上了背包:“走吧,这可是我们小队第一次入血林呢~~”
“我这个人呢,一直秉持着与人为善就是于己为善的原则。牧钦灶…学长也在,各位最好不会出尔反尔!”
牧钦灶三人都下意识的走在了距离吴白天稍远的位置,想到路言森的遭遇,即使是他们这些旁观者也实在是有冒犯到。
嗯……就像个……像个变态一样……
三人不经意对视一眼,果然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