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是我妈的孩子,我根本没机会来到这个世上!我们家祖训就是那样正统地一板一眼!这就是我再怎么胡来也从来不动真格的!出人命的事情,做医生看得就够够的了,可不能做男人也让自己也那么看着!”霍正和小川碰了个杯说。
“有什么大不了的!结婚离婚不就是盖个章儿的事吗?”小川看着身边肆意人生说。
“没有爱情的婚姻生活很不幸的!因为毫无意义!”霍正看过来道。
“多少人的婚姻都是把孩子当成意义的。”小川举例说。
“为了孩子而在漫长的人生岁月里不幸下去的日子,早晚会把人逼疯的,那种生活也许可以凭着一己执念忍受一阵子,没办法忍过一辈子,总有一天会分手的!”霍正认真道。
“人生不过就是分分合合,没有分也没有合了!”小川糊涂是福地说。
“你也收敛些吧!以前过得太随意了,等那些不堪的过去回来算账的时候,以后就是抵赖也覆水难收,有些东西就是高浓度的消毒水泡着,高温度的盐碱水煮着,也没办法真的清澈!”霍正职业病道。
“怎么像个女人被非礼了似的了你?”小川取笑道。
“这是我遇到她之后对自己的发现,那种一汪清泉般如镜子映出丑恶自己的感觉反噬似的找你来算账!以前我也不把风流当回事,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大不了?她非礼了你,你再非礼回来呗!可是在那些认真生活的人面前,总觉得轻浮如萍,没有个男人样了!”霍正半醉半醒道。
第105章 折翼天使篇五节
王佩的父母因为王佩一直住在于京玉的家里没有搬走,所以从北京过来,亲自给王佩收拾行李,结果看到了妊娠反应严重的于京玉,王佩的妈妈没想过自己的儿子居然把人家女儿的肚子都搞大了,一时激愤,想不开,连吃了一把降压药,吓得一家人急忙把她送进医院。这样一来,王佩是更不可能违背父母亲的意思了。站在病房门外的于京玉进也不是,走也不是的,一个人站在那儿,无人理会。张香接到电话过来看见她在病房门口受气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拉着于京玉就进屋了。
“你别指望进我家门,这样不知自爱的女人没资格做我家的儿媳,我也不想要孙子有这样的血脉!”一看到于京玉就翻身转头的王母说。
“孩子啊!先回去吧!你阿姨还生佩儿的气呢!现在血压也不平稳,别刺激她了!”一旁的王父说。
于京玉流着眼泪跑了出去,张香去拉但没拽着,被速关的病房门弹回来了,一时没忍住转头对着王父王母,说道,“您到底是什么样的母亲,竟然用自杀来阻止自己的儿子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他真的是您的亲生儿子么?您对您儿子的爱就是用自残令他痛心来达到您自己的目的么?您到底是爱他还是把他当成您意愿成真的承载工具,或者他只是您个人意志的体现啊?于京玉不是不知自爱,而是比起爱自己更爱您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要是您儿子不是个轻薄浪子,她也不会是万劫不复!你如何轻贱她,你儿子就是如何作践了她,她也是您同辈人含辛茹苦疼在掌心的女儿,将心比心,您于心何忍?”,说完张香就推开了病房的大门。在医院门口看到了蹲在石狮子旁边的于京玉,张香蹲下来搂着于京玉的肩膀,安慰道,“更年期的父母不用理会,我们是年轻人,要有容有量的嘛!”,于京玉听闻张香的声音,靠着张香的身上嚎啕大哭。
早上,张香准备正式销假上班之前,林森下来9楼接她。
“你肩膀怎么了?怎么紫了?”林森看见准备穿外套的张香的胳膊说。
“嗯,前天撞门框上了,啧~”张香不想说鱼儿在医院里的冷遇一语带过简述道。
“又来?温和点儿走路那么难么?又不是The Flash(闪电侠),少点风驰电掣的好不好呀?看在我的小心脏的份上!”林森不放心道。
“又没有走快,可就是撞上了,不知道是不是老了,小脑闪连了!”张香安慰道。
“胡说,要是有MRI的照相机,真想好好照照你的脑子,不知道想什么呢?总短路!”林森治气道。
“你一个看设计图的脑袋看得懂像肥肠和核桃一样的脑部曲线么?会不会太委屈你那智慧的双眼啊?”张香打趣说。
“只要是你的图,就没有容易看懂的,我就勉为其难吧!”林森当仁不让道。
“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是鼻孔却是通往大脑的大门口呢!你看这灯虽说赶不上无影灯,但是好在可移动,要不你先瞄两眼?”说着拿两把手电同时相对着冲脸一照,在早晨灰蒙蒙的背景下,弄得像鬼片里吊死鬼一样的翻白眼,怪声说道。
“呵呵,对,就像这样,做鬼也不要放过我啊!”林森附和道。
“不可怕么?上次我这样把嘉哥吓个半死呢!”张香看林森毫无惧意地问。
“人都办不到的事情,鬼又能做什么?你忘了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么?古式结拜不都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么?我们可是指腹为兄弟的呢!你就算变成鬼,也是我这个鬼最爱的鬼!”林森安抚道。
“那不成了鬼吓鬼啦,唔,好可怕哟!”张香都快被自己吓着了说。
“所以啊,你就别胡闹了,再自己把自己吓到了哈!”林森逗趣说。
“嗯,以后不弄了,吓人不是什么好事,万一碰上了心脏不够强的,再吓坏了!”张香收起手电说。
“是啊,尤其不能在田妈面前胡闹啊!”林森提醒道。
“我哪敢啊?连我走路轻有时都会惊着她呢?说我走路怎么越来越像猫似的,常常都会让她忘了我在家了,所以怪我让她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我还敢在这事上招她?”张香匪夷所思道,“我如今都到了我亲妈都能把我忘了的地步了!我在家还有何地位了?”
“忘了在家,没忘在心啊!对了,上次于京玉不是给了你一瓶什么港生的跌打酒么?也不知道灵不灵?给你肩膀揉一揉试试好不?”林森看着张香肩膀的黑紫说。
“唉,算了,过几天就会好的,不碰也不疼,我啊,不疼不长记性,多疼几天吧!”张香想起鱼儿就心痛地推辞说。
“上药不是多少能好得快点么?抹抹试试吧!”林森看着肩膀的血紫心疼说。
“我这小伤,用不着那个,紫紫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