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诸多仇怨,虽是误解,但当时我等不知,只以为真是生死大仇。而后来又发生了许多事,实在来不及去思索其他,所以才……”
“没事,真没事,”
言卿回了句,然后又转身,瞥他一眼,
“人之常情不是吗?况且那是你们自己的银子,我就寻思着,那也跟我没啥关系吧?”
江孤昀:“?”
突然一愣,
厨房那边猖獗大笑的江斯蘅也一愣,
江雪翎、江雲庭,还有今日刚回家的小五江隽意,也全都怔住了。
几人一脸愕然地看过来。
言卿有点莫名其妙,
“怎么了?你们怎么回事?”
“看我干什么?难道是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啊,
她仔细复盘一遍,
就觉得,那不是挺正常的吗?
他们自己的银子,爱用不用,确实跟她没啥关系,不是吗?
而江孤昀愕然张口,许久,又徐徐垂首,突然就一副深感无力的模样。
“不,”
“您没说错什么。”
若是成了婚,夫侍的财产,便全归妻主所有,
她没说错,
她只是太清醒,也分得太清楚,
只是从未把他们,把他们这些人,当成她自己的夫侍而已。
在她看来,她是她,他们是他们,从不是一个整体,所以她也不会在意。
对她而言,他们这些人,全是她自己以外的人。
就只是这么一个道理而已。
小五江隽意:“……”
坏了,
本来是想找乐子,看个热闹的。
可怎么还捅出篓子了?
他悄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然后又鸟鸟悄悄地爬上窗台,伸手够窗,
等把窗户关好后,还悄悄下地锁上了房门,
害!
还怪害怕地,
他这重伤未愈,可禁不住打。
…
言卿回屋就灌了一大壶冷水,她背对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