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盛话里话外,储楚和明明都需要用钱,这钱都是他们姐弟的救命钱。
“储老大,倒数10个数,不出来今天就公安同志介入处理,到时候你关进去,你儿子以后考不了公,进不了好企业,可就不赖我们了。”
不等大伙数到5个数,储雄一脸憔悴的将大门打开,这憔悴的模样,还是倒腾了好一会。
看见储楚,储雄直接跪在了储楚面前,“侄女,大伯真没动你爸妈的钱,你爸妈去的窑子是个小窑子,老板就是个小老板,哪里有什么钱赔给你爸妈的。当初我带上你爷奶去,一路上的花销吃喝都是小老板给的钱,以及后期你爸妈的安葬……”
储雄啰里啰嗦说了半天,哭诉自己的委屈,也哭诉储楚给自己扣的黑帽子。
有些中立的村民此刻站不住了,“储楚,要不你跟你大伯好好沟通沟通,这也是本家人,可不能伤了和气。”
储楚被自己大伯的无耻行为气得直发抖,柳盛跟李村长说了下,将储楚托给奶奶照顾。
从兜里掏出自己的记事本,开始念起了紧箍咒。
2010年,你还是在家务农,储楚的爸妈是第二年出去打工,同年出了事故。
2011年秋,你家开始盖了目前的瓦房,全部推倒重建,按照2年前的物价,这也得二十来万,请问一家都是务农的,从哪里赚二十来万?
当时你儿子读的可是私立高中,一年学费也得5万,而在你儿子读初中的时候,你们家可是有外债的?
2012年春,你们家房子盖好了,并在镇上开了间三十平方的百货铺,对人说是租来的,可这房产证上明明就是你储雄的名字,三十平方,当时的价格并不低,没个小十万也是拿不下的。
储雄不知道自己这些身家底细,柳盛是如何知道的,恨起了储楚,盯着储楚的目光,满是算计。
“李哥,时间线基本就是这些,如果储雄说这些钱还是他们夫妻务农赚来的,那我就得问问,什么务农一年能赚个二十来万?那大家何苦外出打工,留村里种田不是更好吗?”
中立的人立马倒了立场,“储老大,你要是有那务农的本事,当初你儿子读初中也不至于借了我们家两千元,都是2012年年中还过来的。”
“这小伙子说的全中,这储老大就是昧良心吞了储老二的赔偿款,若不是有钱了,怎么会12年给你们家还钱的?”
“是啊是啊,亏我还以为储老二一家去做了黑工,遇到了黑老板,搞了半天,是储老大一个人在这唱戏。”
李村长拦住准备动手的大伙,再不拦住,指不定今天出点什么出血的事故。
“储老大,既然不不想认,那我们只能报公安处理了,反正现在什么事都会联网备案,当年的事想必也不是个小事,公安只要一查就能查出来储老二的赔偿款,既然你不考虑你儿子的未来,我们也没必要替你考虑脸面问题,那就报公安处理了。”
话音刚落,储奶奶一把拉住李村长的手,“小李啊,不能报啊不能报啊我孙子以后还要坐办公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