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
“去不去吧?”
“去去去。”
*
幽暗的小树林里。
青年浑身酸软无力,虚虚地瘫软在男人怀里,费力捶下去,用力的一击对男人来说却像是小猫挠痒一般,不痛不痒,只挠的心里麻麻。
张了张嘴想骂人,但嘴酸的很,只能恼怒地瞪他。
眼睛湿漉漉的,眼角还蕴着没有褪去的潮红,被亲红的嘴唇半开着,凌乱的长发,羞恼的脸颊,这么愤怒的神情在男人看来更像是勾引。
男人忍不住,想亲,低头去寻找他的唇,青年侧头躲开,男人不依不饶,青年反抗几下,还是允许。
温柔缠绵,一吻结束,青年连反抗的劲儿都没了,男人低声发笑,环抱住青年的手腾出一只,拿出一颗丹药喂给他。
青年这才有了些力气,微垂的手臂抱紧男人劲瘦的腰,抬头发问,“这就是你说的,情趣?”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是啊,师尊不喜欢吗?我还以为师尊很享受呢。”
青年心累了,人不可与狗语,闭上眼睛不看他,他现在身上只有一件披风,幸得被男人环抱着,不至于在外面全裸。
“后背。”青年有些疲倦的声音从怀里传出。整个过程中,他与树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衣物,树干很宽大,也很粗糙,硌得后背疼。
话不完整,但男人懂他的意思。避开背部抱住他,消失在原地。
再次睁眼时青年已经背朝上的躺在床上,腰部以下盖着软被,只留有些红印的背部和胳膊露在外面。
男人正拿着药膏给他上药,轻轻涂上,揉搓开来,用灵力温热,动作细致温柔,没有半点旖旎心思。
“师尊。”青年不说话,也不骂他,男人心里有些不安,试探性地轻轻叫他。
“干什么?”青年懒散的开口。
“疼吗?”问的很是小心翼翼,可可怜怜,但没用对地方,青年一点也不可怜他,
“疼。”似是不够表达疼痛的程度,又补充了一句,“很疼。”
“我……”
“别装可怜,别给这后悔,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
男人彻底不说话了,老老实实涂药。
等药晾干,男人拉上软被,青年已经睡着,不知梦到什么,还骂了句,“孽徒,兔崽子。”
男人无奈笑笑,孽徒也好,兔崽子也好,反正欺师的事已经干了,他不亏,怎么骂怎么说都行,师尊开心就好。
上床钻进被子里,侧躺着,看着眼前人清秀温雅的面庞,满心满眼的愉悦。
青年自动朝着暖和处移动,尽管这人明明前不久前才让他好不难受,他却还是顺着本能地去依赖。
男人长臂一捞,锢在怀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