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虞说服了自己。
她不想跟沈酥有太多牵扯,但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抹去也不太可能。既然如此,那她只要不对沈酥动真感情就行。
相当于多了个解闷的伴儿罢了,如同那些买来的新奇小玩意,用完随手就能扔掉。
沈酥就是。
何况是她主动的。
送上门的猎物,秦虞“勉为其难”的享受。
这不过是她们合作中的一环而已,原本是演戏,如今换成了真做。
总归对她没有半分坏处。
秦虞想通之后,微微抬起脸,眉头皱了皱,伸手扯掉沈酥头上束发的铜簪。
一瞬间,沈酥长发如瀑布,顺滑地从头顶散落下来,披在肩上,遮住清瘦单薄的腰背。
秦虞一手把玩铜簪,一手当做梳子,五指在沈酥的长发间轻轻梳理。
沈酥趴在她怀里,甚是疑惑,“头发好玩?”
昨天秦虞也这么解她的发。
“一般。”秦虞抚着沈酥的发,她身上最好玩的不是长发。
沈酥骨架小,看着很瘦,其实身上有软肉,一把抓上去,软乎乎的。
要是握在最圆的地方,荔枝一样的白肉会从指缝间溢出来些许,瑟气十足。
“怎么还是这根簪子?”秦虞随手把簪子放在一旁,抬手将自己头顶男性的白玉簪抽出来,随手给沈酥挽了个男子发髻,将簪子簪在她头上。
玉白,人娇,很配。
沈酥疑惑,还没等她想明白秦虞为什么送她簪子的时候,秦虞的吻已经落在她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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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虞借着挽发的动作,垂眸亲了下沈酥的耳垂,“做戏而已。”
沈酥戴着她的簪子,更显两人关系亲密。
沈酥笑,罗衫轻解,露出那件浅青色的里衣,“这也是做戏?”
“这倒不是,”秦虞一脸真诚,“天太黑,我没找到别的布。”
沈酥,“……”
“我赔你一件,”秦虞暗示沈酥,“你解开,等到了集市上,我赔你一件好的。”
沈酥很大胆,但她没想到秦虞更大胆!
她分不清秦虞是想做戏还是真起了兴致。
反正等到了集市上,秦虞不仅要赔她一件中衣,还得赔她一条肚兜!
她的衣服又不是抹布,老是被用来擦手。
两人坐在车里,云芝坐在车外。
云芝抱着包袱跟赶车的马夫几乎并肩,但两人间又隔着距离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