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
男人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招呼着甑觅走到近前。
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甑觅深吸一口气,强迫着自己来适应这样的工作。
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变故,那女儿的医药费……
想到这里,甑觅还是端着托盘,乖乖地走到沙发前。
“来,让我来瞧瞧。”
甑觅尽可能乖顺地半蹲在沙发前,把托盘上的酒放在茶几上,将酒一瓶一瓶放在旁边摆好,尽可能去忽视茶几上的那些道具。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发出了略带诡异的笑声。
“上了点年纪的,不过还行。”
“前两个就是太小了,才二十出头,玩儿到半路就不尽兴了,一个个吵着嚷着的,像是要出人命了似的,真没意思。”
男人说着,直接从皮包里面拿出来了一摞钱,放在了皮鞭上。
“先把衣服脱了,再把这酒给我倒上。”
“今天晚上让我好好尽尽兴,这些钱就都是你的。”
相对于昨天的那种无赖,此时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甑觅突然有一种恐怖的感觉。
这种悚然,是从脚底窜到了脑门儿,带着泛起冷意。
好似在这人的眼中,自己就不是一个有尊严的人,只是一个供他享乐的玩物罢了。
“这位先生,很抱歉,我不提供你所说的那些服务……”
“差不多就行了,这戏要是过了,就不好玩儿了。”
打断了甑觅的话,男人此时已经冒出了些许厌烦的情绪。
他摆了摆手,大手已经从甑觅的手臂,慢慢移动到她的脸上。
“不过你要是真想玩儿的话,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这套衣服,你想怎么玩儿,老子我就陪着你玩儿。”
感受着那只手,在自己的皮肤上面游动着。
甑觅咬紧牙齿,双手抓紧金属托盘,不吭一声。
不知道是在挣扎,还是在抵抗。
可紧跟着,感觉到男人的手,逐渐从她的衣服下摆,探入到身子的时候,她脑中一根弦猛然崩断,动作已经快于理智。
甑觅根本来不及思考,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手中的托盘朝着男人的脑袋砸了上去。
“啊——”
金属的盘子砸在脑袋上,男人吃痛地叫嚷了一声,倒在了沙发上鬼吼鬼叫。
甑觅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包间,后背的衬衫已经被汗珠沁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