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是。。。。。。”
萧珩之沉默着不说话,俯身拔出地上的匕首,若无其事地在手里盘了个旋。
归野盯着那把刀,手心的冷汗混着血液滑落。
原来萧珩之就是屠尽兽场的那个人。
这样的人若是想杀他,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他张了张嘴,最终垂下头,低声开口:“我认输……你杀了我吧。”
萧珩之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我不杀你,也不需要你认输。”
归野歪头,露出不解的表情。
淡淡开口:“我既救你,自然是要你为我做事。但你若敢违背我的话。。。。。。"
萧珩之缓步靠近,声音冰冷得像极了手里那一柄匕首:“我会让你明白,活着比死更痛苦。”
这些话如同一枚烙印,重重压在归野的心头。
他强忍着脱力的感觉,捂着被划伤的手掌,应声:“知道了。”
萧珩之不再多说,从袖口取出一张纸条:“再去帮我找个人,跟醉音楼有点关系。”
“醉音楼一场大火,如今都休停了,我怎么查?”
“这就要你自己去想办法了。三日后,在长春阁来报。”
归野无奈闭着眼,接过纸后从窗户轻跃而出,消失在屋顶。
。。。。。。
天色渐亮。
窗外人声隐隐响起,院中传进清扫落叶的声音。
萧珩之刚洗漱完毕,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轻而急促。
“萧珩之?你起来了吗?我给你煎了药。”
姜娩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带着早晨的微哑与湿润。他顿了顿,唇角不自觉扬起一丝笑
推开门,迎面见到她——端着一盅热气氤氲的汤药,身上披着毛茸茸的褙子,松垮的头发垂在她白皙的颈侧,露出慵懒又柔软的模样。
萧珩之心下一暖,引她进屋坐下。
“二小姐怎的亲自给我煎药了?”
他的嗓音微低,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姜娩搓搓微凉的手指:“你毕竟是因我才会如此,我自然是要尽心些的。”
她说完,蕊菊突然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