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员道,“我明白。”
司阎伤的也不算严重,处理完伤口挂了吊瓶,就清醒过来了。
阮向晚也没有什么事,就是肩膀那一块淤青了。
她坐在他床边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她,似乎期待她能说出点什么,但她却没什么好说的,最后只问了一句:“疼不疼?”
“疼。”司阎说,“晚晚姐,躺着都疼。”
“你这不是趴着么?”
“还是疼。”司阎声音轻了点,“怎么办,晚晚姐,好疼好疼。”
她蹙着眉,只觉得有点棘手,又觉得她有几分刻意成分:“别故意撒娇。”
“没撒娇,就是真疼。”司阎依旧没什么劲儿的说。
正说着话,司国山和司母就赶到了。
司母在看到阮向晚的时候,眼神有些复杂。
“我们今天晚上商量项目,她想争取个项目,我给她了。”司阎道,“送她回去的路上,出了点意外。”
司母看了看他的伤口,心疼的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在开车的时候粗心大意。晚晚差点也被你害得一起出事了。”
司阎哄了她两句。
司母又回过头来看阮向晚,担忧问道:“晚晚,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司阎严重一点。”她说,“阿姨,抱歉,他要不是送我回去,也不会出车祸。”
“这都是意外,算不准的,你不要自责。”司母道,“晚晚,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司阎开口道:“妈,要不你送她一程。”
司母说行。
阮向晚说:“那你也注意着身体。”
司国山在司母走后,就开口问道:“这个香项目也不小,怎么就给晚晚了?”
“上一辈的事,你跟她父亲关系并不好吧?”司阎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听萧叔叔说,你们不对付。爸,你跟晚晚姐父亲,是不是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