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峰没说话,刑烈把烟斗放在床头的身体,然后就感觉到裤子被他掉了,接着听到悉悉索索**的身上,很快刑烈就压了上来。
刑烈看贺云峰没什么反应,差点以为贺云峰睡着了:“我要开始吃你了,云爷……”他低声的在贺云峰的耳边,调侃的喊着他“云爷”。
“你敢。”贺云峰声音懒懒的,气息平稳依旧。
“从你的唇开始,还是从胸口开始?又或者是从你的大腿开始……”刑烈示意般的揉了揉贺云峰的腿……
其实刑烈也想睡了,但本来没什么心情搭理贺云峰的,但是看到贺云峰那要死不活的懒样子,他就想把他给扒了。
刑烈和贺云峰说熟也不熟,说不熟悉那也熟悉,就上过两次而已,刑烈通常都是记不住那些被他玩过的人叫什么名字。
基本上,他很绝。
做完就走。
有时候甚至跟他睡过很多次的人,他都完全记不住名字,不是他记性差,他不屑。
他压在贺云峰的身上,感觉到贺云峰身上传来的体温很舒服,而这个老男人的气息就在他唇边,那平稳的呼吸听在刑烈的耳朵里却好像是在催促他快继续。
那他就继续好了……
他动作缓慢低下头,因为他想睡觉,所以只好眯着双眸,双唇贴上了贺云峰唇,只是他的动作很无力,很无力……
似乎是累得不行了。
贺云峰也不知道刑烈想做什么,只感觉到刑烈好像在玩他,双唇来来回回的碰着他的闭合的唇,碰了不下五次。
只是刑烈的动作好像放慢了一样:“你做什么?”贺云峰有些不满,因为这个人打扰了睡觉,干扰了他的休息时间。
可是。
他的话刚说话,双唇再度被堵住,只让贺云峰就一秒的停顿的时间,随而来是狂风般霸道而又强势的吻,席卷着贺云峰的神志,那吻从春雨细点般瞬间变成狂风暴雨般让贺云峰有短暂的窒息。
“放……”贺云峰嘴里只说出一个字,他的双手抵住了刑烈的胸口,他的动作很缓慢,不知道还以为他在迎合。
刑烈不许贺云峰说“放手”或者“放开我”,他干脆直接含着贺云峰的唇说:“少放屁,搂着我。”他利落的拉过贺云峰的双手,让贺云峰那原本抵触在胸口的手,揽上他的脖子。
两人的瞬间的气息都那么灼热,透着浓浓的湿意,那逐渐变得滚烫而湿热的吻,使得贺云峰因为刑烈那突如其来的粗鲁动作,他不满地挪动身体。
刑烈一把就把他搂了回来,他压紧了贺云峰,大床发出“吱嘎吱嘎”的暧昧响声,贺云峰的唇很烫,气息里头则淡淡的烟草香气。
刑烈很强势,贺云峰要是想动,他就压紧一分,若是不动,他就放松一点,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贺云峰不动了……
他也随即放缓了吻,从霸道的吻,逐渐的变成缓慢,变得有一点点无力,甚至是慵懒……
没错。
是慵懒……
配合了贺云峰这个慵懒的男人……
刑烈吻了一会儿,觉得贺云峰没反应,就觉得没意思了,他微润的双唇离开了贺云峰那被吻得湿烫的嘴唇……
“告诉你一个消息。”刑烈把头埋在贺云峰的脖子里,嗅着贺云峰身上那淡淡的烟草气息,“你那批货,刚才被人劫走了。”
他洗澡的时候,接到下属打来的电话,贺云峰的货他们没有劫到,反而被西区的一个政局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议员给劫走了。
贺云峰没有接到通知,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平时用来联系下属的电话,早已经自动关机了,而除了贺东之外,其他人不敢打电话到他家里来,所以贺云峰并没有收到消息。
“明早你自然就会收到消息。”刑烈睡意浓浓地说完,就再也不想说话了,他搂着贺云峰受伤的腰,把头埋在贺云峰的脖子里,就这么睡了……
贺云峰原本以为刑烈是吓唬他的,因为这个人嘴巴里,总是没一句正经的,可是第二天贺云峰一早就收到消息,货被劫走了。
贺云峰把这事直接交给下面的人去办,他接完电话就看到刑烈的醒了,刑烈从床上坐起来,他每天早上起床都要晕很久。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贺云峰也没看他,就靠着床,让刑烈去给他拿件睡袍来,刑烈坐了很久,才稍微好了一点。
起身去给贺云峰拿了一件睡袍,扔在贺云峰的身上,又无力地靠在床上,把头埋在床单里面,他凌乱而蓬松的黑发,与那白皙脖子露在外面……
贺云峰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穿好了衣服就去了洗手间,刚想关门,刑烈就摁住了门,刑烈直接推开门进去了洗手间。
放水,洗澡。
就跟自己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