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只要喊了妈妈,就发现一切都合理了。”
“……”
小家伙笑着扑到床上去,“呜呜呜君熹姐姐,哦,妈妈,妈妈……你和爸爸住在一起了!那我以后不能来谢安街了,我来了就变成电灯泡了。”
“……”君熹终于有点害羞,抱着小朋友在怀里悠悠道,“什么啊,练练怎么不能来啊,这是你家,而且你爸爸一年到头能来这住几天啊,我俩异地呢,览市才是应先生的大本营。”
“呜,好像也是,那你想爸爸吗?”
君熹笑了,随口说了句他中午才走,她才不想他呢。
起来洗漱后她带着孩子去吃饭,饭后去外面玩,北市的元宵节可热闹了。
…
应晨书来北市的时间其实说不上很久,元宵后半个月他就来了,只是来了只能待一个周末,而后因为工作就又走了。
君熹看得出他年后似乎很忙。
新的一年就这样半个月见一次,一晃两三个月过去,到了五一,君熹公司放假三天,她就跑去览市找应晨书。
他三天都在陪她,等她要回来,他也陪她到北市了。
五月了,是合院的梨花季。
虽然君熹今年知道了,是每年五月应晨书在北市有工作,所以来,不是真的专门来看梨花,但是莫名也觉得浪漫。
他在这待了二十天,直到花谢了,他就刚好走了。
君熹这阵子也没太时时刻刻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了,她在努力看书,准备考研,她觉得云鲸对她来说确实是没什么发展前景,可能是她胃口越来越大了吧,总想着……她也许在别处可以做得更好,而她想自己努力,也不想一辈子靠应晨书。
再说他们终归要分开。
应晨书还不知道她的心思,偶尔打电话给她,她没接到,一次两次没什么,次数多了都要怀疑他家小姑娘异地久了移情别恋了。
君熹故意不说,回头考上了拿给他炫耀。
下半年她的应先生来北市的频率依然差不多,偶尔会一周就过来了,依然是陪她待一个周末,再恋恋不舍地走了。
八月份最后一个周末,应晨书是不来的,他上周刚来,所以那天领导有应酬喊上君熹,她就大周末地去加班了。
这次请的客人有点重要,一桌子人男男女女都有,其中不全是从商的,有的反之,所以宴上其实挺低调,连酒都没有人灌。
君熹喝了两杯啤酒后就去找茶。
刚好桌子转到坐在主位的一个男人面前,见君熹目光落在那儿,他主动拿起了茶壶。
“君小姐要喝茶吗,来……”
君熹连忙站起来:“您不客气不客气,我自己来就好。”
任树峰对眼前的人给她倒茶也觉得惶恐,也起身了:“唐先生别客气,您坐着坐着。”
“没事。”他还给任树峰也倒上茶,把他整得快流汗。
人倒完茶就回去坐下了,很正常,也没什么大领导的脾气,似乎完全没有把这个屈尊降贵的事放在心上。
君熹看这一桌子的人对他的态度都不寻常,不由偷偷问任树峰:“这位是?”
任树峰也怕她一会儿又让人家倒茶,所以给她撂明了身份,“人姓唐,北城里做事的,差不多到那位置了,”他比了个手势,“今晚是临时来蹭饭的,本来都见不到。你一会儿倒回去君熹,说话悠着点。”
君熹恍然,这位置,和她家应先生差不多,难怪任树峰这么小心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