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解,熹熹。”
“……”
君熹抿抿唇,害羞地闭上眼。
应晨书被这可爱的小模样逗到,又亲了起来,手上动作也没闲着,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冰凉的玉质纽扣上,指尖勾着她的指尖去拨弄纽扣,一寸寸引导她解。
他的动作太细致,太温柔,让君熹无地自容,好像被人一点点教着怎么接吻,怎么去撩拨他,怎么让他把自己吞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一个粉色漩涡淹没席卷,抽不了身。
拒绝却无法抗议,还在身体力行地支持他,这就是她目前的窘境。
君熹只能全程闭上眼,被他带着解开了一颗纽扣,又到了第二颗,忽然他松开了手,她迷茫地睁开眸子。
应晨书含笑的眼和她困惑的眼神交织起来:“自己来,熹熹。”
“呜……”她哼唧了一声,万分羞涩地呢喃,“应先生,别,你自己吧。”
应晨书拉近了彼此本已经很近的距离,声息炙热,“你来,熹熹,试试。”
“……”
试什么试,她要原地去世了。应晨书看着不是喜欢这种的人啊,难道男人骨子里天生痞坏?就喜欢在床上和女人花式调情。
君熹阖上眸子,可怜兮兮地说:“可是一只手怎么解啊?”
“另一只手呢?”应晨书去摸她的右手,“这只不解纽扣的话,你要做什么?”
“……”
应晨书将手放到皮带上。
君熹的脑袋噼里啪啦的彻底爆炸了,“我解纽扣,解纽扣,应先生。”
应晨书低笑,堵着她亲了又亲,声音都哑了:“对不起,欺负我们熹熹了。”
“哼哼,你还好意思说。”她委屈咕哝,双手去给他解衬衫纽扣。
第二个解完解第三……第四……
终于,全解完了。
应晨书徐徐直起了身,掀开衬衣,丢掉。
至此,他上半身裸着了。
君熹双手捂住眼睛。应晨书笑了:“这才哪儿跟哪儿啊?就捂了?”
“应晨书。”她浑身烫得仿佛即刻要到融化的点。
应晨书低头下去:“我喜欢听你喊名字,熹熹。”
君熹就这么被这一句话甜化了,虽然她确实不习惯喊他的名字,这人大她八岁,而且无论小时候还是现在,他都是关照她的人,是可以高高在上俯视她渺小的人……
她对他还是抱有一丝尊敬在里面,虽然同床共枕了。
“别人都喊你什么啊?”君熹发现可以利用聊天来转移注意力缓解暧昧和羞涩。
应晨书把手摁住皮带的扣子,“喊我,应先生,谢先生,也有喊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