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安点头:“嗯嗯,废了废了。”
应晨书:“……”
他轻叹,总觉得孩子跟着赵高启,迟早学一些不正不经的。
“还吃饭吗?”
赵高启:“吃啊,飞机上的不好吃,都是什么垃圾食品啊,我就喝了两杯白兰地。”
练安:“……”
爸爸刚刚在飞机上明明说好吃的啊。
…
回程的机场公路上,应晨书想起了孩子的亲爸爸,问坐在后座的赵高启:“你提前回来,跟令弘说了吗?”
“没有,谁管他,”赵高启叠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道,“我根本就没告诉他我要带孩子走。”
“……”应晨书挑眉。
“他从白天去你家到现在一个人影都没有,我也是服气,被那女的下药了吧。”
“……”
应晨书看了眼女儿,小家伙一提起这个就往赵高启怀里缩,看上去是真不喜欢这门亲事。
他收回眼神,打了个电话给梅令弘。
一秒就接了,梅令弘的声音也是火急火燎的:“我正想找你呢怀笙,你能联系到高启吗?家里阿姨说他带孩子出去几个小时了。电话也打不通,这鬼天气他怎么搞的还弄户外活动。”
应晨书:“他可能下飞机还没开机。”
“下飞机?他回北市了?那孩子呢?”
“带回来了。”
“……”
梅令弘差点没吐血:“他疯了吧,带我女儿走不跟我说一声。”
应晨书:“可能是孩子自己跟他走的。”
“……”
“你今天怎么消失那么久?”应晨书出于人道主义,懒洋洋问了句,“人在眼皮子底下暗渡陈仓你还不知道。”
“我完全走不开啊,今天有事。”他叹气,“不说了,你看到练练了没?”
“在车上。”
“你把电话给她。”
应晨书把手机递到后面去,“练练,你爸爸。”
小家伙摇着脑袋藏在赵高启怀里,“不听不听不听。”
应晨书:“……”
他坐回去,把手机放耳边:“不听。”
梅令弘:“……”
他茫然道:“为什么?赵高启把我女儿带得,亲爸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