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裘欢听着电话里‘噼噼啪啪’的声音,心肝儿在颤,她够不到娄沁,她帮不了她。
&esp;&esp;心里无比虔诚期盼着她的朋友可以快点出现在娄沁眼前,边想着说些什么,来让娄沁不去听外面的响动。
&esp;&esp;娄沁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esp;&esp;她还害怕裘欢担心,外面那些人击打车身的力道越来越凶狠,甚至她听见声音突然停止,有人说了句‘拿工具来’。
&esp;&esp;电锯般刺耳的声音尖锐响起,娄沁捂住了耳朵,想要挂断电话,不想让裘欢听见担心。
&esp;&esp;“娄沁……”
&esp;&esp;千钧一发之际,娄沁就要划下挂机键,裘欢喊了声,“娄沁,我跟你讲讲我的事吧。”
&esp;&esp;娄沁的眼泪滴落在膝盖上,她窝成一小团,蹲在驾驶座旁边。
&esp;&esp;设身处地,她没有凭空莫名的勇气让自己不害怕。
&esp;&esp;“嗯。”
&esp;&esp;娄沁一手捂住耳朵拒绝外面的刺耳噪音,一手将电话牢牢摁在耳边。
&esp;&esp;裘欢在另一个地方陪着娄沁掉眼泪,“白宝贝不是白杨的,白杨只是白宝贝名义上的爸爸。”
&esp;&esp;娄沁仿佛生无可恋,语气平淡,“阎光耀呢?”
&esp;&esp;堂堂c城副市长,为了裘欢,甘愿染指云达国际和年柏辰的婚事还有年柏辰的公司。结果听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没那么简单。各种艰难,娄沁心知肚明。
&esp;&esp;普通朋友关系,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
&esp;&esp;‘吱……’
&esp;&esp;哐当!
&esp;&esp;冷风吹进衣服里,娄沁的头发随风摆动。
&esp;&esp;没有了车门的阻隔,娄沁拿着电话,看见面前站着六个男人。
&esp;&esp;电话里,裘欢想了想,“阎光耀是……”
&esp;&esp;“下来吧你!”
&esp;&esp;一手拿着电锯的人单手拉住娄沁的手腕,将她从车上狠狠拽下。
&esp;&esp;旁边有人将娄沁从上到下打量了遍,“哟,咱这回可是捡到宝了。”
&esp;&esp;“此等货色,哪里是用标致可以形容的?”
&esp;&esp;拉娄沁下车的人松手,捏着她下巴左右查看,出口的话,是对旁边的同伴说的,“能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