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邓砚尘将自己常常做噩梦的事记在了心里,才特意为她准备的这条手串。
沁竹见自家?姑娘捏着?那条手串傻笑,歪头打量了一番,道?:“咱们小邓公子真是贴心,每次送得东西都能?送到姑娘心坎上!”
许明舒将手串戴在自己手上,笑着?看?向她道?:“你该说是你家?姑娘性?格好生得美,看?什么?都喜欢,戴什么?都好看?。”
“是是是,我家?姑娘全京城最好看?了!”沁竹伸手拖着?许明舒道?:“前院已经快用晚膳了,姑娘你快点起?来吧!”
许明舒被她推着?去?洗漱,待她换好衣裙出门时,提上了先前在东街邓砚尘买给她的兔子灯。
许侯爷这一年未曾出门带兵打仗,徐夫人破天荒地允许他每晚可以小酌一杯。
许明舒估摸着?她爹房里的酒快喝没了,打算去?库房再拎上一坛。
刚同沁竹挑挑拣拣,取出一坛闻着?不错的佳酿时。
许明舒一脚迈出库房,只听见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自高处坠下来,发出沉默的响声。
许明舒寻着?声音看?过去?,像是身侧的那堵高墙后,有人在极力隐忍着?痛苦。
许明舒同沁竹对视了一眼,朝墙外开?口道?:“什么?人在外面?”
没有人回应,倒是听见了七零八落的脚步声。
“裴誉呢?”
许明舒刚一开?口,裴誉不知从哪个屋顶上落了下来,笔直地站在她面前。
他耳目过人,许明舒指着?墙道?:“外面怎么?了?”
裴誉抱臂淡然道?:“有人行刺。”
许明舒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行刺?行刺谁,侯府的人吗?”
“不是。”
她松了一口气,若是行刺侯府的人裴誉必然出手。
他站在屋檐上对此事漠不关心,说明外面的人只是恰好经过这里,别人的是非恩怨他一贯不喜欢参与。
“人都走了吗,我们出去?看?看?吧。”
左右有裴誉在,她也没什么?可害怕的,也想弄清楚什么?人有胆子在靖安侯府周围行刺。
沁竹担心地拉了拉她的衣袖,“姑娘,外面怪危险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