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尸体的旁边则是放着一块玉佩以及一条手帕。
那玉佩的成色和规格都是宫中贵妃品级才能用的,而且上面还明明白白刻着一个‘卿’字,说不是盛卿的,鬼都不信!
至于那条手帕,就更离谱了,上面直接写着:“今夜子时,御花园栖龙井旁见。”
好家伙!
这不仅是想说他私通,还想陷害他听到流言后为了活命所以就杀了情郎,太恶毒了!
哼!不行,他要找魏凛给他申冤,幸好他提前告诉魏凛了孩子不是老皇帝的事。
“陛下,此事与我无关。”
盛卿咬着唇装作委屈的样子地看着魏凛。
“朕相信你。”
没有人比魏凛更清楚与盛卿‘私通’的情郎在哪了,看着地上的尸体还有那些所谓的证据,魏凛眼神现出杀意,有的时候他明明不想徒增杀戮,可惜有人偏偏喜欢往刀尖上撞。
“云七,云九!”
“在!”
两名跟在魏凛身后的幽云骑齐声答道。
“朕给你们一日时间把这件事查得水落石出,所有人,不论主谋,还是从犯,一律腰斩!”
“是。”
云七和云九得令后立即飞身离开,自打入宫后,成天守大门,现在终于可以动动筋骨了。
而一旁的陈兴和谭毅则是被魏凛的处罚吓到了,不过是死了一个侍卫的事,腰斩这种极刑未免过重,但他们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经过此事,他们算是见识到了这位新皇的狠绝,他们可不想和那些犯事的人一起腰斩。
“我们走吧。”
案件交给了幽云骑,魏凛放心,一日之内,定然会查出个水落石出。
回去的路上,盛卿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似乎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在想我孩子的爹是谁?他要是个侍卫会不会也像这样被推井里害死了。”
盛卿有些感慨皇宫内人命的不值钱,有人为了陷害他,一个侍卫就这么被杀死了。
魏凛:……
“不会的。”他现在活得好好的。
看着盛卿闷闷的样子,魏凛也跟着心口闷闷的,甚至他冲动地想着,要不然现在就把一切都告诉盛卿,他实在见不得盛卿为此伤神。
就当魏凛犹豫要不要告诉盛卿真相时,就听盛卿道:“我觉得应该也不会。”
“我记得那人心口上有一道极深的疤,想来就算是侍卫,应该也是个凶悍的侍卫,没那容易就死。”
作为医生,盛卿对于人体器官的位置很清楚,那晚的人的那道伤疤离心脏太近了,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能活着绝对算是命大。
再想到那夜之后,他满身的狼藉……那种野蛮的人哪里会那么容易死!
而听了盛卿的话,魏凛不禁笑了,不是那种看不出来的浅笑,是很温暖,笑意达自眼底的笑。
凶悍?
魏凛一时间不知道盛卿这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