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琛鼻息间来回递着热气,傅烟觉得鼻梁痒痒的,心里头好像钻进了一条蛇,又酥又麻。
“这里是医院……”
傅烟抵着他的胸膛,羞赧地低垂下脸。
“医院怎么了?现在没人,只有你和我。”
厉南琛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处,捏着下巴颌。
傅烟垂下鸦青色的睫毛,低声细语,“谢谢你这次救了我。”
“就这些?”
厉南琛好似不满足的,大掌摸着鹅颈,轻轻的在耳畔说了句。
傅烟撇过小脸,不敢动,迫使开口,“那你想听什么?”
他笑着不语,不过那漆黑的眸亮晶晶地闪。
傅烟看他蔫坏儿,立马领会,“我说不出口。”
“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一下我?”厉南琛眼底覆着笑,从鹅颈摸到了后背的蝴蝶骨上,又痒又酥,她骨头都跟着颤了一下,“求你了,别摸了。”
厉南琛眼眸深谙了下去,吻了一下傅烟干涩的唇瓣,水声瑟瑟传出。
浸润过的唇瓣好似刚剥开的水蜜桃光滑又润泽。
她餍足地启开眼眸,呼吸还没来得及喘足,就又被牵着手掐着后脖颈吻了下来。
厉南琛来势汹汹的,好像洪水猛兽,贪婪的想要将她吃干抹净。
傅烟大脑缺氧着,推搡着厉南琛,心弦跌宕起伏,“厉南琛……”
“软的跟水一样。”厉南琛捏了捏的后鹅颈,从她唇瓣上离开,让她缓口气,笑着说。
傅烟小脸通红,挪了挪脸埋在枕头内,“你满嘴荤话,不知道羞耻吗?”
“羞耻什么?”
厉南琛低头俯瞰着她,轻勾起笑意。
傅烟抓紧了被单,不语。
两人暧昧气温正不断上升着。
门被敲响了。
保镖提着一壶水进来,看到厉南琛正压在傅烟身上,吓得赶紧撤了出去。
“厉……厉少我能进吗?”
他在门口喊了声。
厉南琛从她身上起来,看着被子被蹂躏成了一团泥泞,褶皱不堪,眼角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傅烟拉起被子蒙脸,觉得脸都要丢光了。
厉南琛这才出声回,“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