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惊人死不休。
睡觉?
傅烟吃到瓜的瞅了两眼外头,被胡青狠狠瞪了一眼。
她摊了摊手,有些无辜毕竟被都柏林当枪使了,她自己都没发觉,从都先生变成都柏林的变化。
大概是这次闲谈后,她们的关系从上司下属之间转变成了异性朋友,也许是这段时间的历练已经让她成长了,她有足够的自信和底气面对都柏林。
人强大的时候,就不会在仰视别人了。
她做到了。
傅烟深吐了一口浊气,神清气爽,那种被都柏林气势裹狭着的压迫,这次泄了干净,她从里到外的感到舒畅。
都柏林停下了步伐,四面八方的视线都落在了身上,“这里是公共场合。”
“你嫌我给你丢人吗?”
“胡青……”
他在床上也是用广播剧的嗓音在喊着她。
胡青氤氲着水雾的眸,指尖狠狠地扣着掌心,咬着齿,“我都没嫌你老牛吃嫩草。”
她牙尖利齿,记得好几次咬着他的唇角,因为被他做疼了。
都柏林眯了眯眼,轻勾起弧度,大步走过去,引人瞩目下,“你有种。”
“我向来如此,都柏林……傅烟有的我有,傅烟没有的我也有……我不差她。”
我不差她,所以你爱我吧!
追我吧,哪怕是黄粱一梦。
都柏林被她虔诚的目光惊到,从灵魂深处射了一支丘比特的箭正中靶心,他惊叹上帝的杰作,女人是感性的,鲁莽的,她们会用真挚和诚恳打动你,而你的理智却更像是缩头乌龟,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傅烟也这样,胡青被传染了?
怪病,怎么一个个都跟上了发条一样?
都柏林瞟向傅烟,他猜这女的在看他笑话,没错她掐着一根烟,点上了,唇瓣吞吐出薄雾,腰部抵在桌角上,一条腿半曲着,手曲着另一只胳膊肘,漫不经心的张唇,喷出白烟。
“神经。”
都柏林排斥性地转身,大步走远。
他步伐凌乱,昭示了他的情绪,可理性的人不应该有情绪。
都柏林好像也中招了。
“嗯?你俩睡了?”
傅烟夹着烟,火光好似萤火虫的股散发出幽幽的亮色,烟灰似纸钱掉落在灰色的格子地板上,她一转手腕,掌在桌面上,弯弯唇,“能把都柏林降服,胆儿不小。”
“我有事找你。”
胡青视线从都柏林身上移开,渐渐地放在傅烟身上。
“什么事?”
傅烟一手夹烟走去倒水。
胡青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安静地望向傅烟的背影,都柏林和她亲吻时会专注沉浸在片刻的温存,还是傅烟这撩人的丰臀柳腰上。
她不差,每天锻炼,有A4腰,也有大胸,只希望那一刻他的满心满眼都是胡青。
傅烟把水杯递来,以为她会问都柏林给她下的套,谁料她启唇直白,“我爸妈出事了。”
“嗯?”
竟然不是。
傅烟有些意外,眉头轻皱,“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