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骗你是孙子。”
傅烟半信半疑的由着他来,到最后,疼得还是她……
潮雨下过的树梢湿漉漉的滴着剔透的水珠,啪地飘如流星划过玻璃窗,雨痕像是蜗牛爬过的痕迹,竖线般的挂了满窗。
滴答滴答的声音,敲在心膛上。
后来,傅烟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给你涂药……”
厉南琛去她包里搜刮,他就是自信傅烟会带在身上,还专门让他涂,果然那管药没有拆封,他唇角一扬,嘚瑟,“你怎么没涂。”
“是想涂来着,但有点羞耻。”
傅烟主要是不想看到怪状的下面,她觉得奇怪。
“我看肿不肿……”
“你没看过?”傅烟讽刺了他一句。
厉南琛这回没呛,“傅烟……”
“嗯?”
“别说话了。”
他突然有了自知之明。
傅烟:“……”
厉南琛涂完后,兴致勃勃地给她穿衣服,跟摆玩布娃娃一样,穿好后,他高兴的说,“以后我给你穿算了。”
“你把我当废物使?”
“你不穿也行,但别出去就成。”
厉南琛漆瞳亮晶晶的说。
傅烟不想听他说这些没头没脑的废话,他以前也没这么吵。
厉南琛还想捞起她说点什么,“饿不饿?”
“不饿。”
“不行你得吃。”厉南琛粗略地说着,掐着她的腋窝抱起,泥鳅一样的滑,又滑了几次,厉南琛捏了捏脸上的肉,“快说话。”
“不吃,不吃了……我好困!”
厉南琛偏不要,就让陈序上来问,“找个小吃街!”
“小吃街,会不会降低您的身份啊?”陈序当然知道车里动静不小,但他装傻,走着几步笑意狡黠。
“我又不是皇上,微服出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