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不就是一架飞机。”厉南琛真不是吹嘘,以他的资本这种事就像是去菜市场买了一篮子的菜那么简单。
傅烟却瘪了瘪唇角,轻呵了声,“厉南琛,你真是奢靡无度!”
万恶的资本家啊!
等等,她现在好像也是资本家了。
她发现在厉南琛的影响下,她其实也有点变了。
“下次带你兜风。”
傅烟一千万个不愿意。
厉南琛却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你跟都柏林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
他还记着这茬?
不过他自说自话的,搞得好像自己很对不起他似的。
傅烟同时也在想,厉南琛就这么怕她会死吗?
不远千里的开着飞机去救她!
傅烟想不通,她不明白厉南琛又不爱自己,巴不得自己死了,怎么还去救自己。
兜了这么大的圈子,而且当时他们刚吵过架。
傅烟以为厉南琛估计要恨透她了。
倒是他,一个记仇又小心眼的人,怎么变得这么宽宏大度了?
傅烟脑子里风速运转着,然后就被送到了急诊室内。
紧接着,所有医疗资源都用在她一个人身上。
傅烟觉得厉南琛太小题大做了,他竟然清空了整个医院,给她一个人治疗。
没错,厉南琛花了大价钱包下医院不让傅烟受伤的消息传出,还让医院签了保密协议,包括他这次开飞机在医院门口的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上回被人拍到了他和傅烟的事被厉夫人知晓,他便做事更加谨慎了。
除此之外他提防厉家的所有人,从爷爷死后,他信得过只有两个人,江辰和傅烟。
厉南琛在门口抽着烟,保镖送来了一件新的衣服,他上半身还裸着,好几个护士在旁盯着看,花痴的窃窃私语。
他没什么表情,把烟掐了,去了一趟洗手间。
过会儿出来后,厉南琛又点了一根烟,他夹着烟靠在门口抽了会儿,扭头问起保镖,“今天的事不允许传出去半个字,不然我拿你是问!”
“是!”
保镖点下头道。
厉南琛抽完最后一口,说,“查查王立是谁!”
“王立?”
保镖不解地看向厉南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