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下烛渊和百草师,气氛一下子沉闷下来。
脸上一直挂着笑意的百草师,略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烛渊我现在在你家,你夫人才刚出去,你别乱来哈!”
烛渊白了他一眼,略有些不喜。
“我竟不知,一向清高自傲的神医,竟然甘愿留在一个外室子身边。”
他说的外室子,自然是华家不受宠的华厌。
华厌的生母是出身青楼的名妓,因为意外怀上华家的骨肉,偷偷瞒着华家家主生下孩子。
以为能母凭子贵,结果子是变贵了,而她人却早早化成了白骨。
华厌自此挂名府中的一名姨娘,被当成庶子养大。
但他真正的出身,在京都有名有脸的人家都知道。
在学堂上时,同窗便常常借故羞辱他。
百草师眼眸一深,危险的眼睛直接与烛渊来了个对视。
他突然笑出了声,戏谑道:“我也不知一向心狠手辣,不讲情面的军师大人,竟然娶了妻,还生了两个孩子。”
烛渊眼睛里仿佛生了冷刀子,恶狠狠的插向百草师。
他伸出手,将百草师的脖子掌控在手掌之中。
百草师被他掐的白了眼,双手不住的挣扎,眼睛憋出了泪水。
烛渊冷冷的看着他,十分有兴致的欣赏他惊恐的表情。
直到百草师无力挣扎,竟然窒息的前几秒,才像甩垃圾一样甩掉他。
百草师瘫在地上,艰难的咳嗽着,有些后怕的摸了摸自己脖子。
眼里满是怨念的看向烛渊。
“我说你来真的啊!咱们好歹相识一场,你就这么不讲情面?”
烛渊冷哼一声:“与你讲何情面?你该知道,我们已是敌人。”
百草师眼球放大,突然又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此事说来话长,你仅需知晓,我不会伤害与你!当然也绝不会伤害你的妻小!”
烛渊看也不看他,摆明了不信任他。
百草师也没有请求,他环顾了四周,见没有什么人。
突然走近了几步说道:“烛渊,我知你如今很需要我,只要你答应我那件事,我便留下帮你。”
烛渊挑了挑眉,不屑的说道:“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吗?”
百草师揉了揉眉心,若是没有办法,他真的不想和烛渊共处一室。
“我们是各取所需,谈何威胁?有我在,医药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而我也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你看如何?”
烛渊认真的想了想,此事他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百草师时刻关注他的表情,见他有缓和的余地,急忙劝道:“你拿着那东西,与你的作用不大,为何就是不愿给我呢?”
越想这件事,百草师越生气。
他们各自所求,明明相驳,他都退了一步,烛渊还不松口。
莫非是为了报仇?
百草师默默的想着,但还是想亲耳听到他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