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晚晚亲眼见证有人装逼,那叫一个惊讶啊。
这整的跟武侠小说似的,没这个命,偏有这个病。
因着那群人有人识相,烛渊手下见好就收,也没在为难刚才疯狂叫嚣的下人。
任由他们的人,合力将他抬回去。
只一眼蓁晚晚便知道这奴仆肯定骨折了。
也由此证明,烛渊的人实力有多厉害。
烛渊给蓁晚晚递了一碟子瓜子,这是他刚才从车上拿下来的。
考虑到蓁晚晚喜欢吃,他坐着无聊,一颗颗的给她剥好了。
蓁晚晚没有任何惊讶,烛渊就是这么一个贴心温柔的小棉袄。
有他,是她蓁晚晚上辈子烧的高香换来的。
“夫君,那人是谁啊?府中的奴仆竟如此霸道?”
烛渊搂着孩子,一边给蓁晚晚继续剥瓜子。
“此人不是安庆府中人,他们马车上悬挂着绣着草药的旗帜,我猜想应该是远在京都的华家。”
画家?画作大家吗?
蓁晚晚心中很奇怪,这时代画家地位这么高啊?
心中有疑惑,蓁晚晚直接问了出来。
“那刚才出声的男子,有什么着名的代表作品吗?”
他那么拽,应该有很牛的着作吧。
烛渊微顿,知道蓁晚晚是误会了。
“此华家非画家,他们是医学世家,族中世世代代从医,医术在华朝是数一数二的。”
“且华家是在华朝开国前便存在的,这底蕴不是人能比,就连皇室都要礼让他们三分。”
蓁晚晚着实开了眼了,没想到这人的家庭是挺牛逼的。
怪不得他那么嚣张。
想到他刚才没有强迫他们离开,蓁晚晚觉得他应该不是那种传统富二代。
至少懂得讲道理。
是以蓁晚晚多看了凉亭那边几眼,只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影子。
他们主子的面,是半点看不到的。
蓁晚晚放弃探究的目光,专心啃起烛渊给她剥好的瓜子。
等他们休息够了,马儿吃饱了饭,蓁晚晚一行人又开始启程。
他们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不出意外,晚膳前一刻便能到家。
今日官道上人还是蛮多的,大多数是徒步的村民。
蓁晚晚见着好几个穿衣破破旧旧的老人及孩子,心中有些心软。
大多数的百姓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和平的时代,能吃饱穿暖就好。
“夫人可是在心疼他们?”